张正瞪大了眼珠看着宇文嫣骑着马加入到了队伍中满是疑问的问司马:“司马,这是啥情况!”
“唉,别提了,都是武恪赵洪那三个小子害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她送我的要求啊,不过还好,我和她约定最多就待一天,明天这时候我就打她回去!”
张正听了以后也是见怪不怪,点点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这也正常,女人嘛一旦被哪个男人破了瓜头几天是最粘人的时候,不过司马你可别认真了,胡女,玩玩得了!”
“玩玩?想玩你去玩!”刘澜眉头一挑对张正的话不置可否,昨夜小*妞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要玩早就玩了,还用你们说,若非知道这小*妞不是省油的灯,又不知安着什么心,就算真喜欢自己,可若真把持不住,到时被缠上只怕比牛皮糖都粘!
宇文嫣似乎是感到她成为众人口中的焦点,回眸向刘澜的方向看来,待与他双目相视,立时露出灿烂笑颜,一双如水双眸更是万种柔情,只是与小*妞对视了一眼刘澜便目光飘忽看向一边如同躲避瘟疫一般,心中咯噔乱跳,魔鬼,魔王,以这魔王前后对自己的反差,若是没有阴谋,老子跟她姓宇!
这小*妞到底想干什么,不行,一定要把她的阴谋揭穿不可,可是从昨夜的一番交谈过后刘澜才现自己从始至终就没在她面前讨到过便宜,而且他还现这**就像是带着面具一样,脱下面具的时候,纯真的就像是一只小羊羔,带上面具就像是一只狡诈的老狐狸,从她嘴里套话,除非是她故意要让你知道从而引诱你上当,不然的话想从他口中获得真相,只要俩字——门都没有!
“赵洪!”刘澜知道既然从宇文口中无法了解到真相就只能从别人口中,所以他想了片刻后就朝着远处的赵洪用力喊了一嗓子。
赵洪第一时间驰马而来,来到司马面前翻身下马,一脸凛然道:“司马,咋了!”
“有件要紧事需要你去办!”司马小心翼翼的在他耳边低声说。
见司马如此小心,赵洪心中一凛,目光灼灼的说:“请司马吩咐,若稍有差错,末将提头来见!”
“没那么严重!”刘澜摆了摆手让他放宽心后,低声对他说:“你留在伽罗部盯着他们,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明白了吗?”
“司马,难道伽罗部有问题?”都到这时候了伽罗部居然还有问题,立时双目射出熊熊火焰来,恨不得立即带着人把伽罗部全灭喽,可随即赵洪却冷静了下来,也许该听司马说完而不是这么武断臆测!
“不是,但是我总觉的很怪异你知道吗?昨夜她给我讲了一整夜伽罗部的过去,而且今天一早又装作被破了瓜的样子走路,她要干什么?”刘澜想起昨夜鲜卑小*妞先是魅惑诱人的样子喉咙咕噜一声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可是说起部族的历史时,却又是一副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立时就带着她回到宇文部,刘澜苦恼的摇摇头,却见赵洪笑容淫荡的说:“司马,那小*妞不会是想以此招你为婿,入赘草原吧?”
“你以为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和连的大军随时会来,这个时候逃命还来不及她还有功夫想这些,也正是如此我才怀疑那小*妞非要送我的目的!”刘澜面色难看,从昨日宇文字里行间之中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希望回到故土的愿望,可她又如此强烈的希望来送自己一程,这样前后巨大的反差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在她心中自己比部族还重要?
刘澜不相信,她宁愿是自己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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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西行,草原野草鲜花一望无边,蔚蓝的天空下一队队士兵踩着碧绿草毯快穿行,微风吹拂,到处都飘荡着野花的芬芳,沁人心脾!八百来人的队伍在这么一副如诗如画的美景中穿行,连步伐都变得轻快了,只是眨眼功夫便没入了草原的深处。
一路行至正午便找了处阴凉地埋锅造饭,刘澜一边派人把张正他们几人招呼过来,一边打开了羊皮地图,这是他按照游戏中的记忆标画出来的,虽然对山川地理标画的比较简单,但具体的方向路线还是很准确的,对大军深入草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当然了,为了地图的准确性刘澜还是先后请教了种焕与宇文,但让他目瞪口呆的却是原本标注着慕容部的方向却被告知错误了,盖因那里如果按刘澜的描述应该是白部的草场!刘澜又分别询问二人慕容部的方向,可两人都摇头说鲜卑一族并无慕容部,刘澜开始怀疑他们所说的真实性,可通过对柯最部俘虏以及派人从伽罗部老人们口中打探的情况看,他们说的并不假!
这样的结果让刘澜彻底手足无措了,按照原本的计划他的目的是要前往慕容部捣乱并破坏那里的作坊,可如今得到的消息却是鲜卑族根本就没有慕容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
南慕容北乔峰,就算自己真的出错了,那金大大不是也出错了?这种事自然不会生这期间一定有误会,但不管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已经没有纠错的可能,不得不改变计划由北转西,前往鲜卑狼帐弹汉山!
“司马,司马,你叫我们?”张正武恪七八人都从各自安歇的地方飞奔而来,一个个来到司马面前恭敬的说道。
“你们都来了!”刘澜招呼他们在自己身边坐下后,低声,道:“既然你们都来了,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件事,计划有变,我们此行不再前往慕容部而是直插草原腹心,前往鲜卑人的老巢弹汉山!”
怪不得方向不是向北是向西,原来是要去鲜卑人的老巢弹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