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石二鸟的嫁祸计划是极妙的法子。”
李灵素神色严肃的摇头:“杏儿不会这么做的。”
许七安拍拍他肩膀:“那就留下来好好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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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李灵素去而复返,柴杏儿还在招待净心和净缘,除了两人之外,堂内还有三名和尚。
见他返回,柴杏儿仅是看了一眼,继续与佛门僧人说起柴贤弑父杀人的经过。
“阿弥陀佛,此等恶人,留着亦是祸害。柴施主放心,贫僧会助柴家一臂之力,除了这个祸害。”
净心禅师双手合十。
“多谢大师。”
柴杏儿合十行礼。
净心笑了笑,目光随之落在李灵素身上,道:“这位施主是。。。。。。。。”
。。。。。。。李灵素抢在柴杏儿开口前,传音道:“别说我的名字。”
柴杏儿笑容清冷:“他是我的故友,听闻家中事变,特来探望。”
净心和尚颔首。
柴杏儿继续道:“几位大师从西域而来,一路奔波,不妨就在府上住下,总好过在客栈落脚。”
“那就多谢柴施主了。”
净心道。
佛门的人喜欢白嫖,不管是吃的住的,还是银子,能白嫖就白嫖。
在佛门的理念里,钱财是身外之物,过于在意,容易坏了心境。所以,哪怕佛门并不缺钱,他们还是喜欢白嫖。
安顿好佛门僧人后,柴杏儿领着李灵素进了闺房,蹙眉道:
“你与这些和尚有仇隙?”
“算是吧,以前发生过冲突。”李灵素没提徐谦的事。
柴杏儿点了点头。
“徐前辈有事要办,先行离开了。”李灵素又道。
“那你呢?”柴杏儿盯着他。
“我当然是留下来帮你。”
柴杏儿清冷的脸庞渐转柔和,“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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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缘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说道:
“师父让我们十日后在雍州会合,此间事得尽快解决,否则会耽误行程。”
净心盘坐在床榻,回应道:“那柴贤是五品化劲,即便有四具铁尸相助,战力依旧不及四品,他若是敢出现,随手除之便是,影响不大。”
停顿一下,他沉声道:
“我倒也觉得此事疑点颇多,那柴贤若是真凶,他何苦嚷嚷自己是冤枉的,在漳州境内流连不去。可他若真是冤枉,柴府目睹他行凶之人不少。事后,湘州境内频发命案,也有人目睹他杀人炼尸。
“这些都是铁证,不容他狡辩,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