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谁要和她揭过了,除非她也给我暴打一顿”施霁月瞪了展光风一眼,气鼓鼓地道。
“好啊,有本事你来打啊”戴怜星轻蔑地道。
“你!”施霁月脸颊被气的通红。
“好了,好了,这里真的不安全,我们回家里坐一下,说说话”展光风连忙打圆场道。
想到安静与施霁月那亲昵的样子,戴怜星脑补出他们一家团聚的画面,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她冷笑道“我就不掺和你们的卿卿我我了。把话说完,我就走”
能先把施霁月和戴怜星这对冤家分开是展光风求之不得的事情,闻言马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戴怜星怎么会猜不出他的想法,恨得牙痒痒道“趁着她们两个都在,你好好交待你上午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情?”
“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展光风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你?你当着我的面,不对,当时她们两个也在现场,是当着我们三人的面去了那个地方做什么?”戴怜星恨不得用剑捅对方一下。
“哦,你说我去堪折楼的事情,对吧?”展光风如梦初醒的样子。
戴怜星冷哼了一声,对于如此无赖的人,真的很无语。
“那事我是当着你们的面去做的,那么怎么就算是见不得人的呢?”展光风微笑道。
戴怜星不由一时语结。
看到戴怜星吃瘪的样子,想着施霁月在身边,展光风也不好继续戏弄她,解释道“我是去给羊头心仪的姑娘赎身,刚才车厢里的坐的人就是。”展光风和猴头的事情,戴怜星是知道的;而展光风在对峰山时,他与好兄弟羊头的事情也跟施伴安说过,光风相信伴安也应该给自己的妹妹说了。
听到整个事情经过,戴怜星认真想了一下,默默点头,但是想到早上被对方如此捉弄,脸上的怒意还是未消。
“好了,这事既然真相大白了,不知道怜星姑娘还有没有其他吩咐的呢?”展光风微笑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我尽快滚蛋,不要妨碍你们三人叙旧吗?说的假惺惺的,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戴怜星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展光风被对方说穿心事,脸上不由得一红。
看到展光风这个样子,戴怜星更加生气,但她很快好像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微笑,语带威胁道“最后,还有一个事情我要提醒你,今天也算是正式见了对方家长了,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答应对别人的承诺。脚踏多船,很容易掉水里淹死的”说完,不再说话,转身就走,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真的是一个不省心的主啊”看着戴怜星远去的背影,展光风摇摇头苦笑道。
“哼,总之看到这个男人婆就什么心情都没了”施霁月气鼓鼓地嘟囔着。今天她其实真的很开心,她跟静静在一起时,觉得很强烈的一种熟悉感,很想再跟静静独处,偏偏那个不长眼的男人婆凑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戴怜星真的没有什么恶意,她提醒你们也是对的”说到这里,展光风话中略带责备的语气继续道“之前不是让你们小心点吗?今天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地找上门了。现在的睦州到处是朝廷和睦王的眼线”
“这个我们知道,但是今天很奇怪,我们是用了你之前教的法子,发现你家附近的暗桩不知为何都撤了。我们是再三确认无碍后才来找你的。而且最近你的家里人来人往的很多,估计我们这个样子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霁月瞥了安安一眼道,有人是想见你想得疯了。
听到妹妹这么说,安安脸上不由得一红,急道“霁月不要乱说”。
霁月扮了个鬼脸,不再说话,很识趣地走开一边。在霁月心里,她与展光风的姻缘已经在上次当众悔婚时已经终结。虽然光风上次断桥救自己的情景经常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但是她内心觉得相比自己,姐姐更需要这个男子。所以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点难受,但也强制自己不多想。
“安安,冷吗?你从小就不耐寒,睦州的冬天比南方的更冷?”展光风温柔地看着施伴安,轻声问道。
“还好,只要不是寒毒发作,就不会觉得特别难受”听出光风的关切之意,安安很开心。
“嗯,上次我听施伯伯说,有一个修炼法子可以减轻你的寒毒。我问过施伯伯,他说条件成熟了,就会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一门功法呢?”展光风又想起那个事情,继续追问。
“这个……”说起这个事情,施伴安有点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