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这一幕,若是先前的赵玉珠肯定会多思多想,眼下……
不好意思了,沈白霜铁定又戏精上身,在作戏呢。
目的嘛,多明显,挑拨离间!
赵玉珠又不是傻子,岂能轻易上当受骗?
“珠珠。”薛妖将手中缰绳抛给一旁的兵士,双眸锁住赵玉珠娇俏的小身影,旋即阔步朝她而来。
赵玉珠盯着男人刀削似的俊美面庞,她看得分明,薛妖神情坦荡,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有的只是小别重逢,想快步来她身边的急切。
想来荷包之事,另有隐情。
“彦之哥哥。”
赵玉珠嫣然一笑,张开纤细修长的双臂,迎着凉爽的秋风,一身白色裙子猎猎翻飞,像一只翩跹的白蝴蝶撒着娇等着情郎来抱。
薛妖阔步而来,把赵玉珠抱了个满怀,他结实有力的双臂刚箍紧少女小腰,急切的吻就不管不顾落了下来。
亲的是她娇嫩的面颊。
面颊哪能亲过瘾?下一刻,薛妖铁臂似的胳膊就把娇小的赵玉珠拦腰抱起,长长裙摆顺着他手臂下垂……
几队巡逻的兵士,撞见这旖旎画面,慌忙跪地请安,一个个低头垂眼只敢盯着地上的泥土,请过安后,起身加快速度远离。有那胆大的,悄悄回头瞅了一眼——
只见薛妖抱起赵玉珠,迫不及待跨进了一顶帐篷。
旋即,帐帘落下,格挡了一切偷窥的视线。
帐篷里,几乎前脚刚迈进帐帘,薛妖的唇就急切地落在了小姑娘的红唇上,随后,抱起小姑娘就往床榻上压。
赵玉珠此刻脑子分外清醒,掀开一条眼缝,见薛妖闭着双眸在索吻,他每一根眼睫毛里都仿佛浸透着两个字“认真”,对,很认真地在亲她,神情很是享受。
可赵玉珠心中有事,精神难以集中,犹豫片刻,她的小手摸索着从衣襟探入了男人怀里,在那里一阵掏……
指尖划过他怀里的小瓷瓶,帕子,信件……呵,还真被她摸到了一个荷包形状的东西。
摸出来,赵玉珠睁眼一瞥,赫然就是沈白霜刺绣了好几日的黑色小荷包。心头不悦,本能地想丢进臭水沟里。
若说先前少女的一通掏,薛妖还能当她是另类情趣,此刻,薛妖终于察觉到了少女的不专心,大掌用力扣住她手腕,深深陷进了褥子里。
一个吃痛,手里的黑色荷包滚下了床沿,坠在地上。
似乎惩罚赵玉珠的不专心,那些吻似狂风暴雨,好几次咬得少女嘤嘤求饶……
两刻钟后,骤雨初歇,赵玉珠眼睫毛上都是泪。
“又没把你怎么着,就哭成这样了?”薛妖双臂撑在赵玉珠两侧的褥子上,撑在她上方好笑地道。
赵玉珠嘟起小嘴,那还叫没怎么着?
也不知这男人怎么练的,吻功越来越霸道,那个强势……一场长吻下来,她简直要刺激得死在里头,舌尖和唇的疼痛就不说了,小腰也似一根杨柳枝般,险些被他给粗鲁地掐折了。
现在还一阵紧似一阵的发疼呢!
睫毛上的一滴晶莹泪珠滚落,赵玉珠抬起手背去擦,突然想起什么来,小手探进薛妖怀里,勾出先头触碰到的那块帕子,摊开来,覆在自己脸上吸眼泪。
“真是个小娇娇,稍微下手重点就喊疼。”薛妖见她一张小脸全被帕子盖住,隔着一层薄薄帕子,他笑着捏了捏她小鼻尖,随后拿起帕子轻轻揩去她眼睫毛上的泪珠。
关于下手愈来愈重这点,薛妖心里是有数的,没法子,他血气方刚,又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又娇又软、美得不可方物的心上人时,他内心的渴望一次比一次难以压制,激动之下,难免下嘴就重了些。
不过亲热这种事儿,下手重……也算是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