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兆锡一激灵,身子抖了下,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以前不管撒娇还是抓狂,都是指名道姓的,今天着实反常,“什么?”
“我,我就是想告诉你,今天这事我来说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别自责了,好吗。”
墨兆锡想叹口气,吐出一半,甘擎又探头吻他,舌尖抵死缠绕着不想放开,待再放开时,她的吻向下移到了他的肩膀,轻轻一咬。
“你非得逼我在这个时候讨论别人的问题,你不是不喜欢的吗?”甘擎有点生气。
墨兆锡被她教训的一愣一愣,叫了句她的名字:“甘擎……”
她压着他躺回去,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胸口:“下午挨那一杯酒,我确实很生气,不过,你不是帮我回击了吗,她的样子比我当时还狼狈吧。”抬头眨眨眼,对上他的,“如果是,我就消气,如果不是,那我真的要暴躁了。”
墨兆锡想笑,却笑不出,说:“何仲欺骗你,你不——”
“我不什么?”
“没有点伤心啊什么吗,女人的多愁善感之类的东西。”
甘擎绕着手指:“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挺纳闷的,我真的没有。我好像总和别人不一样。”
墨兆锡分开她纠结的手,一脸严肃:“别纳闷了,你当然是因为早就不再爱他,所以就没什么感觉了,好,何仲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舒舒服服泡我们的泉!”
“你这人,明明是你引诱我说这个话题的。”甘擎嗔着打他。
墨兆锡攥住她的手一遭狼啃,甘擎当然得挣扎,还是非常激烈的挣扎。
又闹几个回合,甘擎有些累,静了一会儿说:“我可能一开始就没爱过何仲,这你总放心了吧。”
听完这句话,墨兆锡心头压着的石头总算崩裂,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把甘擎从池子里抱出,回到大床里,极尽所能地让她情迷。
他从她的小腿吻到了鼻尖,几乎每寸皮肤都被他细细呵护着,她的身子很快被他降服,早已不堪一击,墨兆锡分开她的腿,放在臂弯里,有条不紊地向里进:“怎么样?”
突然想起什么,墨兆锡打开灯,上身侧倾,手向床头柜伸去,一般酒店抽屉里都有备用套套,可惜他试了几次,没有找到。
墨兆锡擦擦汗,想起上次他不也是进去了还能退出来吗,为了甘擎着想,忍忍吧,他闷哼一声,握着她的腿根要出来,香汗淋漓的甘擎却突然盘起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别走——”她嚅嗫,“别走——墨兆锡。”
被若有似无鼓励的男人开始卖力耕耘,一触即发,这晚甘擎格外配合,任由墨兆锡摆了几个高难度的体位,他提起她的双脚,就那么压着她从上至下的刺戳,像块大石头,一下下敲打她的脆弱。
肉体碰撞,耻骨相抵,甘擎最后竟然再次坐到了墨兆锡上面,她有一瞬的慌乱,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墨兆锡继续“言传身教”,她颤颤巍巍地向后手扶着他的腿,深深坐下去,腰肢即刻跟随欲望的趋势款摆起来,饱满挺翘的胸口一颤一颤,他看的眼睛越来越红,也坐起来恋恋不舍地把玩允吻,从圆润吻到尖尖,舌尖逗弄,手下揉捏,甘擎不自禁地叫他:“墨兆锡……别了啊。”
他哪肯听,把她的身体裹在怀中,下面不断疯狂地加速挺动,直到她迎来一阵快崩溃了的抽搐,颤抖,待到热流涌进身体,甘擎仍然处在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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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数不过来这一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到最后越来越承受不住,唯有不断哀求;墨兆锡在她身体里倾尽温柔和缱绻,送出一波热涌之后;双臂缠住她的腰颈,同样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炽热的汗滴落进她的颈间、发鬓,彼此之间的汗水粘连;湿湿黏黏;此刻亦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月光正好,甘擎瘫软下来,浑身又乏又累;却睡不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又坏心眼地夹了一下,墨兆锡“咝”地倒抽气,紧接着一声咆哮灌进她的耳蜗,他握着她的腰冲回去,哑声说:“想耗死我?小捣蛋!”
她毫不顾忌地呻吟,随后双腿并拢,提腰缩臀,胸口再度挺立起来,深处用力抽紧,狠狠“惩治”他,墨兆锡算是见识到她的小伎俩,不过比起他,她还只是初级水平。
他低头凝视甘擎被红潮浸润的脸,热烫的手掌压在她的小腹上,浅浅地翻弄,再深深撞击,她拧着整齐好看的眉尖,微张的红唇溢出难以压制的嘤鸣,伸手在他胸口乱摸,试图找到什么东西,墨兆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臀后,那块小时候被狗咬伤的月牙形疤上。
“找到了?”他嘶哑地问。
甘擎心底无端地一阵抽痛,胡乱点头答应:“嗯。”
之后甘擎便被情潮折磨淹没,逐渐没了意识,再醒转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墨兆锡正睁着眼睛看她。
甘擎伸个懒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墨兆锡不满:“哎哎,这就叫目中无人吧。”
甘擎睡意渐消,懒懒地哼:“烦人烦人!我就觉得睡的不踏实,你这么看着我,我不做噩梦也会被你吓醒!”
墨兆锡手探进被子里捏她的臀肉:“啧,真不讲理啊,你摆明是自然醒的,也怪我?”
“啊——”
甘擎起床气一向大,踹啊踹,哗,被子被蹬掉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随即袒露,甘擎回头小心翼翼看了看他,完全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窘迫地要起身捡,哪知已经被墨兆锡轻轻推倒,覆上,他贼兮兮地笑,微挑的眼角中撇出幽幽波光,倏尔抱起她的腰,把她抵在床头,幸灾乐祸问:“怎么不踢了?嗯?倒是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