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第二天醒来发现浑身无衣服的躺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身体酸痛异常。
努力试图去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当她回忆到自己被陆知灼渡酒,剩下的记忆便戛然而止,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撑手刚想坐起来,池晚便发现掌心里握了个什么东西,拿起一看竟是个礼物盒,打开包装里面放了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打火机。
池晚皱了皱眉。
穿好衣服下楼,池晚拿打火机去问方管家,只听方管家对自己道:“昨天情人节,应该是三爷送池小姐的礼物。”
是陆知灼送自己的礼物?
池晚顿了一下,微微失神,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打火机,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心脏,令她有些微窒。
“我知道了。”池晚敛了敛目光,又听方管家说,“您不换身衣服吗,今天您不是要和三爷去参加婚礼么?”
对了!
她差点忘记了,今天她要和陆知灼去参加白德宋的婚礼——
重新上楼换了一身看起来亮丽的衣服,等到她再次下楼的时候,只见陆知灼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客厅里。
池晚觉得陆知灼这样就跟画里的男模似的,但他们今天要去参加的是白德宋的婚礼不是总统的婚礼,陆知灼穿成这样不是平白惹人注意么。
“咳……”
看在打火机的份上,她暂且就忽略一大早起床时下身的酸痛,好心的提醒道:“你穿成这样,很容易招蜂引蝶的知道么,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嗯,那我要穿成什么样?”陆知灼狭长眸子朝她睇来,眼底深邃似幽渊。
“反正就不能这么招蜂引蝶就对了。”池晚摸了摸鼻子道。
……
十分钟后,换衣间。
池晚在衣柜里一件件翻找着西装,最后终于在衣柜的最角落翻出一件不那么打眼的灰色西装来。
“你看这件怎么样?”池晚拿出那西装反问陆知灼。
陆知灼眉眼不抬,只是轻嗯一声,随后男人便摆起了架势,双手微微抬起,那模样
似要让池晚给他换衣服。
手一抬,陆知灼的手腕便露了出来,他手腕特别好看,骨节分明,遒劲额力,腕间配着价格昂贵的手表,不知怎的,看的池晚心砰砰直跳。
咽了一口唾沫,池晚先是将陆知灼身上的西装给脱下来,随即又给他换上自己挑的灰色西装。
“唔,还是好惹眼怎么办?”
池晚觉得陆知灼就是天生自带光芒体的那种人,搁古代那就是红颜祸水。
忽然想到什么,最后池晚拿来陆知灼那副金丝眼镜给他戴上。
胡乱吃了两口早饭池晚和陆知灼一起出门,坐上车,池晚对陆知灼说,“等到白德宋的事情解决以后我是不是就能重回公司了?”
“嗯。”
“那我可不可以求你个事?”
“说。”
“我有一个朋友被他男友囚禁在家里了,能不能等白德宋的事情解决以后,你把你的律师团借我用下,我想弄个律师函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