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旁茶几上,槟榔香调的鸡尾酒琼琼微晃。
&esp;&esp;“快了,只剩最后一站。”
&esp;&esp;她对他下了戒酒令,他们只能回槟城才能去喝那杯名叫“醉梦良宵”的酒。
&esp;&esp;“最后一站?”姜泠媚眼如丝,“去哪?”
&esp;&esp;滴答,滴答。
&esp;&esp;或许是座钟的筵席声鸣,或许是炸弹爆炸前的倒计时。
&esp;&esp;他咬着她的耳垂,声线温醇。
&esp;&esp;“ockba(莫斯科)”
&esp;&esp;姜泠清冷地笑了。
&esp;&esp;热带,寒带,海洋,山脉,本就各有各的枭雄霸主,裴枢此行此举不知该得罪多少人。
&esp;&esp;也罢,谁叫他是她的男人呢。
&esp;&esp;她懒懒挽起他的人类手臂,其上有一串红线织成的手符,是她给他的护身符。
&esp;&esp;冰雪飘落。
&esp;&esp;脑海中的思绪开始变得纷纷扰扰,她记起那年和他在内陆的冒险。
&esp;&esp;“你怎么知道?”
&esp;&esp;“一眼可见。”
&esp;&esp;“二十三床,我要举报你。”
&esp;&esp;“种田的,谁要和你医患一家亲。”
&esp;&esp;“老婆,你别不要我……”
&esp;&esp;“姜医生,你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esp;&esp;“第一眼。”
&esp;&esp;“跟我回南洋吧,南洋没有冬天。”
&esp;&esp;“裴大少,你该吃药了。”
&esp;&esp;“我们其实,是有前世今生的。”
&esp;&esp;“你应该不会介意玫瑰上落了雪吧。”
&esp;&esp;“裴枢对我做过最危险的事,就是让我在不经意间爱上他。”
&esp;&esp;危险。
&esp;&esp;如果是又一次出生入死的冒险呢。
&esp;&esp;她坦然地笑了。
&esp;&esp;没准,还挺有意思的。
&esp;&esp;这一次,他们的冒险,会从雪国开始。
&esp;&esp;pang——!
&esp;&esp;【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