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女人哭着闹着,争先恐后想要爬上他的床,她“荣幸之至”被他赏了一个机会,她竟说什么?说这是对她的“污辱”!
只听“砰”一声,童画被他狠狠摔在
地上,手臂着地,一阵撕裂钻心的疼痛传来,痛得她掉下了泪珠。
男人一步上前,脚狠狠踩在她的手掌。
幸好他没有穿皮鞋,否则她的手算是毁了!尽管如此,依然痛得她只觉天旋地转,生不如死。
男人居高临下,声音狂怒而阴沉,
“女人,咱们走着瞧!我会要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话落,狠狠收回脚,转身迈着长腿大步离去。
黑暗,长久的黑暗。
冰冷,永远的冰冷。
童画久久躺在地上,长发如墨,划过她雪白的脸颊,一动不动的娇躯。直到窗外皎洁白色的月光,被明媚耀眼的阳光代替,她依然躺在地上,没有人来搭理她,她也全身疼痛站不起来。
是的,痛!身心都痛到了极致!
先是被川庭邺狠狠击碎了她的心,已是脆弱、麻木不堪,撕心裂肺的疼痛,对她已是毁灭性的打击;后又被东宫曜污辱、折磨。
她知道她的手臂一定是脱臼了。但奇怪的是,她以为他会当场杀了她,但他没有!
她也知道,并非因为他不忍心——而是他要她活着,要慢慢折磨她!他不是说了么,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想到这里,手脚骤然越发冰冷!
她宁愿选择当场死在他手里,也不要被污辱。
就在她以为她会无人过问,痛死在这里时,古德管家带了两个女佣和一个家庭医生模样的人进来,小心翼翼扶起她坐在沙发上,给她医治手臂。
她始终沉默,任由他们摆弄。虽然整个过程痛得她直冒冷汗,脸色惨白如纸,但她依然一声不吭。
此时,庭院内,巨大的紫荆花形喷泉,正优美喷洒着水线,空气中飘来鸟语花香的气息,让人难以相信这是私人别墅,以为是置身于某个近海靠山的风景旅游景点。
喷泉旁,东宫曜一身特级定制价值不菲的西装,坐在前呼后拥的豪车内,阴沉的目光落在手表屏幕上。
古德管家看着童画惨白的脸蛋上满是冷汗,仿佛要虚脱,终于不忍心,道,“童小姐!你这是何必呢?不如向四少认个错吧!但凡四少的女人,犯了一点小错,只要向四少求饶,四少都会原谅的!”
童画羽睫微颤,泛白的唇角微勾,苦涩道,“这是一点小错么?更何况……”
剧烈疼痛湮没了她,虚弱到了极致,可是她挺直背脊,扬着秀巧光洁的下巴,“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
她目光闪烁,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登徒子的么?以前有个混蛋污辱我的朋友,我捡起一根木棍就打断了他的腿!只是给了你的主人一耳光罢了,我还嫌轻了!”
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令古德管家瞠目结舌地盯着她!
此时,另一边。
豪车内,男人眸中的怒火被点燃,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致。
该死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难以抑制心中的震怒,他忽然暴怒地解下手表“砰”一声狠狠甩在地上,冲司机一声吼,“开车!”
“是!四少!”司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阵哆嗦,忙启动了车。
一排豪车驶出了庭院,一辆接一辆狠狠压
在手表屏幕上,被压成了粉碎……
接下来,童画度过了七天平静的日子。
七天,东宫曜都没有出现。童画没有问,古德管家却主动告诉她,东宫曜去了德国参加一个国际重要会议,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