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惊好了。”
听说刹一同意放自己走,而且还给了一张银行卡给自己,蓝芋虽然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正是她想要的。至于原因,想不到,还不如不想。
一直将蓝芋送到大街上,刹一才擦了擦汗,然后吩咐道:“马上派两个人暗中保护一下这个蓝总,如果再有不开眼的东西得罪了蓝总,别怪我不客气。”
……
燕京‘洛月药业’的招标大会已经结束,相比起众多满意的企业来说,最不爽,最不舒服的当然就是河封的‘远北药业集团’。‘远北药业集团’作为华夏的第一大医药集团,分公司遍布全球,盘根错节,可以说实力相当的深厚。
不仅如此,‘远北药业集团’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庞大的商业机器,虽然‘远北药业集团’是远家的家族企业,但是在河封一地,‘远北药业集团’就是土霸王。远家在这里说了一字,就算是河封的副市长要说二也要掂量掂量。
可是今天‘远北药业集团’的少董事长在全球几百家同行的面前,被‘洛月药业’的郁总硬生生的打脸,还一打一个响。最后竟然被拎出了会场。
这对远其斌或者‘远北药业集团’来说,已经不能说是丢脸了,这是彻底的侮辱。
“郁妙彤,我远其斌不管你‘洛月药业’有多火,也不管你‘洛月药业’背后的人是谁。我不将你这个暴发户小公司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远其斌就是一头猪。宁轻雪,以为有‘洛月药业’撑腰,你就可以忘乎所以了?等你跪在老子面前求饶的时候,你就知道在这里,谁才是医药业的老大。”远其斌砸了茶几上面最后一个杯子的时候,怒火才勉强平静了一些。
远其斌自己认为,他一直是温文尔雅之人,现在被逼的这种地步,完全是因为‘洛月药业’,当然还有宁轻雪那个女人。
一名三十多岁,身穿一件浅蓝色职业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很是恭敬的对远其斌弯了一下腰,然后拿起手里的文件夹双手递给远其斌说道:“少董,这是我们调查过来的资料。‘洛月药业’是突然发家,但是得到了‘香港莫氏集团’的注资。”…;
远其斌并没有看手里的文件,而是丢下文件皱着眉头问道:“‘香港莫氏集团’的注资?难道他们那个时候就知道‘洛月药业’有‘养颜丸’这种逆天的产品?‘洛月药业’背后的老总到底是谁?”
这女子立即回答道:“他们不是在国内注册,注册资料完全保密,以我们现在的资源,还无法查到他们的详细注册资料。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他们新推出来的‘健体丸’,已经被军方列为合作项目,据说现在军方已经在和‘洛月药业’谈判。”
“什么?”远其斌霍地站起来,他不是傻瓜,虽然恨不得立即就将‘洛月药业’灭了个干干净净,但是他知道这不是急切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如过‘洛月药业’一旦进入军方的视线,他想要做一些小动作就难上加难了。他们远家虽然不错,但是和华夏的一些超级大家族比起来还不够看,甚至很多的内幕消息都不是他们可以知道的。
“立即赶在他们和军方合作之前,拿到‘洛月药业’这两种药丸的配方。还有,他们不是有一个姓俞的药剂师吗,记住将他秘密带到河封去。至于那个宁轻雪,哼,我远其斌看中的女人,我就不相信她还能飞掉……”远其斌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戾色。
“找到谁是‘洛月药业’的后台了吗?”戾声之后,远其斌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冷静。认识远其斌的人都明白,此时的远其斌才是最愤怒的远其斌,也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那名职业装女子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现在还没有看出来谁是他们的后台,很多的事情都是郁妙彤凭借自己的本事办好的,她的能力很强。”
“很强?哈哈,越强越好,我就喜欢强的女人,希望她床上也一样强,这女人虽然老了点,不过当一个开胃菜倒是不错。”远其斌肆无忌惮的哈哈一笑,可是脸上哪有半分的笑意。
这职业女子却似乎丝毫没远其斌的狂笑,而是依然平静的说道:“宁轻雪不知道为何突然离开了燕京,等我们查到她去了宁海的时候,她又离开了宁海。她刚刚飞到香港,现在正在香港机场等候前往旧金山的航班。
远其斌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此时应该是‘飞芋药业’最辉煌的时候,这个时候,宁轻雪作为一个老总怎么可能走的?不过她越单独走,对自己就越有利。
“有没有查出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结婚过了?”远其斌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继续问道。
“是的,她确实已经结过婚。丈夫曾经是叶家的少爷,只是因为不受待见,甚至被检查出来是个野种,被赶出了叶家。但是他和宁轻雪结婚后,就很快失踪了。”这女子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远其斌走到这女子的身后,一把抓住了这女子的屁股,死劲的揉捏着,“不错,不错。”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这女子说的话不错,还是她的屁股不错。
这职业装女子的屁股被远其斌死劲的揉捏着,但是她的表情平静,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骚扰。
正当远其斌刚刚将手伸进这女子的胸口的时候,电话声音响了起来。
远其斌抽出自己的手,接通了电话,不过只是说了几句话,他很快就再次放下了电话,对那职业女子说道:“你先出去。”
“是。”这职业装女子神色平静的退出了远其斌的办公室,甚至连被揉皱了的衣服都没有去整理。…;
看见这女子走了出去,远其斌才再次拨通了电话,不过这次的说话声音变得冷静和深沉起来,如果有人在这里听见,绝对想不到现在正在说话的就是刚才还怒不可遏,通过砸东西来发泄的那个远其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