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踩在花瓶的碎片上了,不觉得脚疼么!”这不说还好,一说,小皇帝低头一瞧,果真是的,鞋子底都快给染红乐,还有一阵钻心的疼痛,脚又特别敏锐,这点痛感实在是钻心的很。
齐才子好笑的看着某人将鞋子脱了下来,一个劲瞧着脚心有没有伤口。
“那粮草既然被劫就让他们劫去吧,这事估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做的这样明目张胆。”齐才子开口道了一声。
齐才子并不觉得这粮草是真的被劫了,掐算了一下日子,那批粮草现在应该是走到了长连山那一块,齐才子曾经跟着丞相到这地方来过,出了名的安逸城镇,有些百姓都是夜不闭户的,要说有土匪还真没几个相信的。
“可是朕就是不甘心!”憋屈了半天,小皇帝终于开了口,哎哟,那眼神别提有多委屈了!
“没事没事,这事儿父亲会处理了,我来找你可是为了说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
有人想要站起来靠近齐才子些许给齐才子一瞪,又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我觉得后宫的帐对不上,我仔细核算了一下宫里每年的开销,有大批大批的银子都流失了。”齐才子摇了摇扇子,别提都风流的样子。“这本应该是礼部的事情,可是礼部的位置已经好些年空缺了,现在管账的也不知道是谁。”
齐才子这么已提醒,小皇帝倒是想起来了,这礼部尚书似乎离开有段时间了,因为最近忙,缺了个人也没有太在乎。
“礼部尚书上个月已经告老还乡了。”皇帝一句话没说完,皇后拍案而起道:“这礼部尚书应该是七八个月前就告老还乡了,记录上写的是清清楚楚,曾峥六个多月的偏差,足以做很多事情。”
“这……还有这等事情!”之前一直都是太后掌握大权,小皇帝也不敢多说,对于谁告老还乡也没有多注意,一要丞相与大理寺卿还在就行,其他人走不走都无所谓。今日被齐才子这一体听才想起来似乎真的有此事!
“那他自己留下来的,还是被逼的,或者是有人假扮的?”
“都不像。”
小皇帝摇了摇头,总觉得怪怪的,怪不得,原来事情的原因出现在这里。
礼部尚书以前是挺好的一人,登基的时候曾多次帮助自己,后来也没少帮忙,且不说这些,皇帝还小的时候,母妃也不受宠,可是收到的俸禄也还能凑合,不至于吃个饭都有问题。皇帝一直将他当做恩人一般,若不是真的忘了……
“这事还得仔细查一查才能下定论,但是我觉得当红的任务就是减俸,别的地方管不着,就只好从这里开始了,也算是个榜样。”
齐才子说了半个重点,但是小皇帝已经领悟的差不多了,当即就拿出了凤印交给了齐才子,其实这个东西搁在御书房里很久了,时间一长也没有几个人用,固然也没怎么记起。
“我一直以为这个东西在太后那里,没想到是你藏起来了。”齐才子接过来笑着道。
“没,哪有,这东西放在这里都好些年了,要不是想着你在宫里没权利做事不方便,我也不记得还有这么个凤印。
登基这么久,太用垂帘听政,都是用的太后的印章与玉玺,根本没人接的还有这么一个东西,齐才子安静的听着小皇帝抱怨着,又笑了,小皇帝顿时就觉得口干舌燥,果然啊,自家的皇后才是最诱人的!
“减俸就减吧,反正那群老妖婆子也花不了这么多钱,正好还能拿出赈灾,或者补上军饷的缺失。”这么一想,小皇帝心口又舒服多了。养着一群整天只知道争风吃醋的老家伙,小皇帝早就不满了。
这一道圣旨下来,还没人反应过来,已经有侍卫开始搜集能赈灾的东西了。比如太后的一串珍珠项链,还有扳指什么发,太后看着那些侍卫冷面冲进来的时候已经气得不轻的,现在看着自己的寝殿被人翻的稀烂,太后真的是忍不住了。
“好!皇上做的正好,这刚刚掌管朝堂没几天就不顾先皇,要欺辱哀家!哀家真是……”
还没有说完,就瞧见太后泪如雨下,那场面别提是多壮观,一直都没有怎么动作的刘公公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的笑了笑,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准备发,可是太晚了小伙伴们估计都睡了,所以换做早上发,作者菌滚去睡觉了,安!!
☆、减俸
“母后,您可别气着了,都是儿臣的错,但是国库空虚,孩儿也没办法啊!”小皇帝一字一句的说着,很是缓慢,带着呆呆的感觉,但是太后还是有所察觉,毕竟这些年都是她看着小皇帝长大的,多多少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皇儿,最近请陈太医看过了吗?”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太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皇帝没有愣神,当即又是缓慢的回答道:“看过了,陈太医说孩儿恢复的不错,说不定来年开春就能够痊愈了。”
皇帝这是睁眼说着瞎话,陈太医虽然是太医院的老一辈了,可是这看病的技术不得不说,简直是差得不得了,就连那新进去的几个小辈的医术都不知道比他高多少,可是这人活的是精灵,能够将这几宫几院的人都哄的团团转,光凭着那嘴皮子都能够去做说书先生了。太后也不是不知道陈太医是这么一个人,偏生还让他来给自己看病,猫哭耗子,还不知道安的是一个什么心思!
“这就好,这就好!”太后面上微微的柔和了一点,若是旁人不知道是有多感动,可是小皇帝看惯了太后变脸,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引儿,哀家宫里的画师手巧,给哀家画了两幅画,就差提两个字了,听闻你手巧的很,明儿个到哀家宫里来题几行字可好。”太后的脸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