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傅远航吃了对外族人来说有毒的酱牛肉后,善良的荆宝儿就一直活在自责之中。如果不是自己的粗心大意,连那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骗子表哥”又怎么会中毒呢?万一那骗子身有不测,那自己犯下的罪恶无论做什么都偿还不了。所以内心饱受折磨的荆宝儿,天还没亮,趁着爹爹的护卫放松警惕,不顾自身的安危,偷偷溜出来找傅远航。
天真荆宝儿却没想过,自己从来没有出过小院,又能去哪里找到傅远航呢?一开始因为实在担心傅远航的安危,急切的想要找到他,东冲西撞的到处乱找,根本找不到。但到最后,荆宝儿察觉到不对劲,找了那么久,根本就是在一个地方打转!
眼前的街道看起来是那么相像,之前那个红绿灯路口也好眼熟,咦?这个广告牌?看着广告牌上光鲜亮丽的女人,荆宝儿终于确定,这是自己第五次见到这个女人了。
迷路了啊!荆宝儿有些泄气,无奈的坐在马路边,心里愈焦急担心,已经过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爹爹派出的人有没有找到那骗子,要是没找到,他中毒身亡了怎么办?
清早的街上冷清无人,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水汽,荆宝儿穿的极为单薄,此时风一吹,觉得冷风入骨。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路边,尽量保留热量。这是自己第一次独自出门,尽管没多少路,却也远比想象中艰难。此时又累又饿,荆宝儿委屈的闭着眼,不想让眼泪落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辆渐渐多起来,按着尖锐的喇叭呼啸而过。有路过要去打太极的老人看见一漂亮的小姑娘坐在路边上,好心问她有什么困难,没想后者闭紧了嘴巴,不说一话,难过的摇了摇头。
老人叹口气走了,哎,那么漂亮一丫头,可惜就是个哑巴。
荆宝儿牢记阿爹的嘱咐,不跟陌生人讲话,没想被好心人定义为哑巴。此时她确实需要帮助,却又为难阿爹耳提面命的嘱托之语,面对老人的询问,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摇头。
一看老人走远,荆宝儿又觉得委屈起来,晶莹泪珠儿在眼眶打转,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自己一闭上眼就落泪下来,肚子也饿的咕咕叫,面对着陌生的世界,荆宝儿像只弱小可怜的小白兔,在寒风中瑟瑟抖,只觉得今天实在倒霉透顶。她揉了揉小巧的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开胃的辣香。
像只小狗似得,荆宝儿站起身,循着这股香味来到一餐馆边上,辣香味浓郁至极,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可是自己身上只有族中才流通的货币,除此之外,身无分文,怎么好意思白吃人家的饭菜呢。
正踌躇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跟一个女人说着话。那女人不知道听了什么,脸颊两边出现一抹红色的云来,怒气冲冲的一跺脚,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那熟悉的背影终于转了过来,荆宝儿现正是自己找了许久,冒充表哥的那个骗子,惊喜道:“骗子,原来你在这儿!?”
…………
傅远航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荆宝儿,没有丝毫淑女形象,跟上次见到的那个活泼机灵的样子实在差距太大。不过见她吃的十分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有满足自豪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领家妹妹一样的可爱姑娘,却没想到她的身份如此不简单。
坤族,这个傅远航从没有听说过的民族,在百度上查阅,却现根本没有坤族的任何信息。
而荆宝儿,正是这个坤族的圣女,拥有神秘的血脉天赋。
毕竟系统不是万能的,经过傅远航的摸索,现系统看食客的个人信息,最多就带一点对方的身份,更多的还是客人的口味,喜好。
而且对方必须呆在店内,表达了自己想要吃饭,才能有信息面板。不然一快递小哥,送快递来到店内,人家不饿不想吃,傅远航也是看不见人家的信息的。
而荆宝儿的个人信息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坤族圣女四个字。
不过荆宝儿的身份如何,尊贵与否,说起来都跟傅远航没太多关系,虽然有些好奇,但傅远航知道,好奇就意味着麻烦开始,管住自己好奇心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为荆宝儿准备的是苏式汤面,咸淡适中,味道鲜美,配着牛肉浇头,闻着香,吃起来也是异常美味,没一会,荆宝儿就吃了大半碗。
喝了口水,荆宝儿终于停下来不停咀嚼的腮帮子,略微满足摸摸小肚皮,眼睛弯弯,十分舒畅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荆宝儿上下打量傅远航,看他什么事也没有样子,奇道:“大骗子,你吃完我家的酱牛肉,身上有没有起小红疹,有没有奇痒无比的感觉?”
痒?傅远航被荆宝儿直勾勾的盯着,透过她的领口,可以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鼓起的胸脯,关键是荆宝儿还不知道自己走光,愈的凑过来,傅远航能看到的画面越来越多。
痒倒没觉得,却是热了起来,连忙移开了目光,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荆宝儿没有丝毫的自觉,可能由于从小到大都被管束着,除了爹爹就是护卫大叔们,对感情方面的事单纯的可怜。由于是跟傅远航面对面坐着,而傅远航又把脸转向另一边,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样我怎么知道大骗子到底有没有中毒嘛!
这样想着,荆宝儿丢下手里的小半碗面,拉开傅远航边上凳子就坐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且凑得极近,傅远航都感觉到了荆宝儿呼吸的热气扑在脸上,傅远航身体热,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一股异常的香味散出来,带着蛊惑诱人的味道,混着少女的体香向傅远航袭来。这股奇异的香味仿佛有灵性一般,像一条小蛇,无孔不入的钻入傅远航的鼻孔之中,傅远航的身体愈躁动起来,耳尖变成了可疑的红色。
喉头滚烫,傅远航舔着干裂的嘴唇,手搭上了荆宝儿曼妙的腰肢,欲把她拢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