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首先我要通报一下目前我们社民党在整个中国的自由组织的一些工作成果和不利局面。”
昝志同的话让在座的所有人精神一振,对于他们来说,能得到自己不是孤单的消息是最为欣喜的,谁都不希望自己在追求自己的梦想道路上是孤单的,谁都希望有着成千上万的人与自己一同奋斗。
“在现在当权的段国学入主中国的最高权利宝座之后,我们社民党就面临着自建党以来最为严峻的局面,在政治斗争中,他们抓住我们武装反对国家政权的这一点咬死不松口,让我们陷入政治形象的不利局面当中,在这一点上,国内所有拥有军队武装力量的军阀也同样遭到这样的指控;在军事上,事实已经证明,他拥有着绝对强大的武装实力,在他们的军队面前,没有人能与这样的军队进行对抗;其它军阀不行,我们也不行,日本鬼子更不行,而现在,连苏联老大哥也证明不行!”
“在武力上,他所拥有的力量让人难以想象。这就如同在擂台上的搏击者一样,单个单个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和其它的武装势力就象是一个婴幼孩一样,面对着他这个富有力量和高度的拳王一样,我们对他的打击最多让他感到一点疼痛,但是只要他出拳,被他打中就直接倒地失败!”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好,他充分的利用了国人们对我们,对当年众多军阀势力相互争战拼杀时躲在一个山窝里忍隐蓄积着自己的实力。我曾经在他的势力范围待过一段时间,我有着亲身的经历体会。他甚至将桂系的掌权人李德林、白建生收入麾下之后都不为人知,这更让人忽视着他,他将自己的部下推在舞台前而自己一直将自己的光环收在这两人的身后操纵着幕前的傀儡,这份忍隐的心态在五年前是一个被众多军阀、众多政客之间所谈论的笑话,而五年之后的今天,这些笑话他的人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的笑话。”
“不得不说,所有人都轻视他了,现在的局面其实就是当初所有人轻视他的下场。而我们,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份子。”
昝志同的话语让与会的人脸色凝重,能做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段国学所创造出来的奇迹虽然看上去非常的神话,但是仔细想想他所走过的路,这些最富有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政治斗争中不怕明面上的力量,而是最怕从暗地里伸出的刀子,任何轻视对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这段国学更为可怕的是他即有着强力可以破穿一切防御的刀子,现在更有着明面上理直气壮捅刀子的理由。
“现在我们社民党所面临的局面很不利,是非常的不利,我们党内的很多人在他共同治理国家的鼓动下已经放下了手中斗争的武器,转而投向他的阵营,他们放弃了自己的信仰,放弃了斗争的信念,这些人已经不配再将自己称为社民党的党员了。”
说到这里昝志同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脱下外衣,小心的将自己的里衣沿着缝线边给剪开,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纸片出来。
“这是位于苏联莫斯科国际社民党斗争委员会的最新指示,对于这些已经失去信仰的党员,他们将自动被开除党籍,他们的所作所为将不代表社民党,只有拥有最纯正无产阶级理念和坚定信仰的党员才能被国际斗争委员会所承认!同志们,我们不是孤立的,在遥远的莫斯科,我们仍旧有着一个强大的革命先行者在支持着我们!”
昝志同的话让所有的人兴奋起来,他们压低着声音相互交流着内心的喜悦和兴奋之情,昝志同也没有阻止他们这样的举动,将手中的纸片交予身边的一个人让他们传阅着,径自端起桌上的水杯喝着水,等待他们传阅完毕。
“同志们,这份指示你们是第一批看到的党员,委员会会在不久向全中国、全世界公布这份指示,到时候那些党内已经进入到反动派政府中工作、协助反动派政府工作的人将被开除党籍,社民党将重新拿起武器与一切反动派进行抗争,革命之路仍旧充满着鲜血和坎坷,大家仍旧要提高着警惕,丝毫不能有着放松。”
“昝同志,您说吧,我们怎么干!”苏再忠再次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询问着。
第三百零八章 阴魂不散
“苏再忠同志,当初我们选择没有和那些党员进入到段国学的政府中去,而是选择了在上海、江南一带重新隐藏身份,转入地下秘密工作的举动并不是无心之举。这里不同于国内的其它地方,目前国内的其它地方已经很多人倒向了段国学所代表的政府,但是这里不同。这里不仅有着我们,而且还有着蒋光首统治时期就固有的一些传统势力。象青帮、黑社会、四大家族,还有着英法各国遗留下来的情报间谍机构,可以说这里的势力是错综复杂的。”
“我们要看到,这里虽然表面平稳繁荣依旧,但是这里传统的地下势力对段国学的政府还是具有着非常强烈的抵触之心,他们讨厌新政府剥夺了他们原本享有的特权。在蒋光首执政期间,他们可以公开的进行着违法的买卖,他们可以肆意的杀人,肆意的拐卖妇女儿童,公开的开设赌场和妓院,可以从事着违法的买卖获取着暴利,但是段国学的新政府取缔了这些,这让他们不满。而更为重要的是新政府对这些特权阶级重新归纳在法律制约惩处的范围中去,他们不能再随意的处死自己的仇家,他们不能在强奸女子之后逍遥法外,这才是他们最为不满的!”
“我们有可靠消息,已经逃离到美国的蒋光首等人正在通过潜伏下来的情报人员与这些地下势力相互联系勾结着,我估计他们正在谋划着推翻段国学的行动,蒋光首也在美国收拢发展了一批人,这些人将会连同国内的这些地下势力共同发力。”
“我们要和他们一起联手吗?”苏再忠的眉头有些拧在一起,与会的这些人都是信仰最为传统的无产阶级力量的信仰者,让他们与那些黑帮、资本家联手是一件让他们感到恶心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非无产阶级的力量都不是纯正的。
“不用,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之间斗的你死我活之时,我们再动手,这样不仅能减小我们的损失,也能最大限度的提高我们的成功率。”
昝志同的话让苏再忠和它人松了一口气,能不让他们与这些不纯正的力量一同联手,让他们放下心中的那点担忧。虽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是这些自称具有纯正思想的人对于这些资本家和黑帮们具有着强烈的反感,就象是一个患有极度洁癖的人要去触摸他所认为最朊脏的东西一样反感。
“苏再忠同志,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手中所能动员的力量,好让我做到心中有数。”昝志同向苏再忠询问着,虽然已经不再象年轻时候那样冲动,但是长期处于斗争前沿的他,在失去了力量这么久后,即将要重新掌握力量的他仍旧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的,我这就向您介绍下我们目前所掌握和调配的所有力量,这位是我们纱纺厂总工会中地下工人武装力量的总领导,手中有一批工人可以放心的使用,这位是钢铁厂的负责人,别看他只是一个工厂的领导者,但是钢铁厂的工人组成特殊性已经决定了他手中的力量在所有人中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