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得不说,他那年的女人太过智慧,这招以退为进,他已溃不成军。
伸手拉住她,指腹摩挲她的骨节,脸上的凝色像是窗上的冰凌,遇水则化:
“那些事,太过危险,也太过恶俗,你那么美好,让我怎么开口呢?”
他微微倾身,扣住她的腰,双眼理智而纠缠,静静凝视她数秒才再度开口:
“可如果你非要问,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你的事,无论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算了,教授说,我适合搞学术,不适合恶俗的东西。”
夏小天看了那年几秒,突然表情一变,转身,挣脱他的怀抱朝楼上走去。
那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静静呆立原地看她,眉头微挑。
夏小天脚步毫不迟疑,优雅从容,几步便上了楼梯,可似乎想起什么,蓦然转身,眼神凶狠:
“不过,那年,你给我把自己保护好了,不要给人占了便宜,更不要被人算计了!”
说完继续转身上楼。
那年失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她的背影,心头仿佛有甜甜的东西溢出,让他倍感幸福。
“另外,兰杉的事,你心里舒服点就适可而止,我还挺喜欢她的,不要太腹黑了。”
夏小天的话从楼梯拐角处传来,随着她消失的身影一起不见。
那年撇撇嘴,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逃不过自己女人的法眼。
他的确是十分腹黑想要报复傅天胤,才故意绞尽脑汁掰出一堆有的没的借口。
傅天胤是当局者迷,被他下了套。
他以为自己编的借口天衣无缝,却原来根本逃不过自己女人的法眼。
惹了他的女人,还真以为自己轻易就两清了?
傅天胤这么多年,依然那么天真!
嗤!
兰杉坐在徐医生的诊室,准备接受几天来第五次的催眠。
徐医生:“兰杉,真的还要试吗?”
兰杉面色不豫:“嗯,有病就要治,治了才有希望不是?”
最近几天,傅天胤对她都是客气有礼,对他的态度没有半分不自在,与她的距离亦都保持在两米开外,可是她发现,她还是会心痛。
看到他痛、听他说话的声音痛、甚至连想到他都会痛。
她终于明白,这件事,恐怕不是单单靠分手就能解决的。
傅天胤俨然成了她心中的一棵荆棘,一动便疼。
这往后余生,漫长岁月,如果不治愈,待到他身边真的站了别人,她要如何是好?
徐医生叹息一声,“都怪我学艺不精。”
兰杉躺在治疗长椅上,看着他,嘴角似乎有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