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臂搂住夏小天的腰,对乔大大微微颔首,乔大大见自己瓦数有点大,也点了个头便自行离开。
待乔大大走了,那年才继续跟怀里窝着的人儿说:
“冷吗?”
夏小天在他怀里摇头,闭上眼睛,没有答。
那年见她这副撒娇的样子,好笑地说: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夏女神?难道被掉包了?”
边说还边假装要去捏她的脸,被她嬉笑躲开:
“男人果然不能惯着。”
话虽然不是好话,可是由于说的人笑得脸儿绯红,含羞带怯,那年自动将这句话归类为“夸赞”。
“你可以再惯多一些试试。”
他拉着她的手放入自己怀中,给她捂着,怕她冻坏。
“真暖和。”
夏小天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进入到他里怀,霎时感受到他的体温,暖暖的,让她周身都感受不到雪天的寒冷。
“要不要回家?”
即便是一件理所当然到不能再理所当然的事,那年仍然耐心地询问。
“嗯。”
夏小天点头,“家”这个字眼让她感觉愈发美好。
“走吧。”
那年把车门拉开,笑得儒雅,“那太太。”
夏小天:……
那大神,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
楼上,罗堇透过玻璃窗将夏小天和那年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他说的对,那年不可能轻易放弃夏小天的,两个人就算是吵架,也不过就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如果只是这么鸡毛蒜皮的琐事,他恐怕要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他知道,他不过是他们撒出的众多棋子中的一个,他等了好久才受到老天眷顾,让夏小天将他选中入局,这盘棋,如果下不好,他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失去的,一定要夺回来!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夏小天,虽然我也挺欣赏你的,但是,抱歉了,我只能先爱自己!
那氏大厦。
苦逼的桓玉帛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好像有白头发了。
这些日子,被那年压榨、被孔婀娜缠着,他感觉自己未老先衰了!
这不,今天人家那大帅又早早下班,留下他独自处理工作。
他有时候有一种冲动,想要给那总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大儿子,跟自己长得还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