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大亮。
夏小天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那年的声音传来,她咕哝一声:“那年,我们在哪?”
这明显不是那年家。
“酒店。”
客房服务的铃声似乎要证明那年的话,适时响起,他起身去开门,夏小天彻底清醒:
“别开!”
她没有穿衣服!
那年没理会,直接走过去将门开了条窄窄的缝。
一个声音响起:
“您好小那总,这是您要的换洗衣物。”
那年点头接过,直接将门关上,隔绝想八卦的那张脸。
等他走回来,夏小天已经用被子将自己围好,嗔怪地说:
“没事干嘛住酒店?”
这下好了,今天热搜肯定又是第一!
那年看着她胸前松松垮垮的被子,挑眉,将衣服递给她:
“因为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禁不住太过刺激的事。”
夏小天愣愣地接住衣服,看到他脸上温和的笑意,目光却是要将自己看穿一般。
“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
一本正经地,夏小天端正表情,假装自己并不心虚,但其实内里,她连肾都要虚了……
“哦。原来我说的是昨天的事。”
那年眼神清亮,一错不错地望着她。
夏小天默。
今天果然不适合跟那大神过招,她有点说不过他。
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捂着胸口,她跳下床,奔向卫生间。
等她收拾好自己出来,那年已经将刚刚客房服务送来的餐点摆好,示意她坐下。
夏小天真的饿了,勾起唇,眯着眼看了看全是自己喜欢的菜色,心里暗喜。
他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不要误会,吃过饭之后,账还是要继续算的。”
那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每一个表情和举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还算?
“昨天不是算过了?”
她在影棚里差点被他弄到窒息,在车上缓了好久,一下车他便堵着她的嘴将人整个夹着带到酒店,然后,她只能记得自己哭哭啼啼地求饶,其他的画面都是朦胧不清了……
“那不算,”那年淡淡地给她夹菜,“你不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