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训虎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你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严豪顿时语塞
然后便见他唉声叹气道:“唉,师父您就别急着赶我走了,我跟老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让我在这儿享受享受难得的师门情谊吧。”
黄训虎闻言,微眯着双眼看向他,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插手你跟曹荣武之间的事,你就别在这里拐弯抹角了,回去吧。”
这句话一出,严豪也不禁微微眯起了双眼,脸上表情慢慢收敛。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沏茶中的何夕红后,“唉”的长叹一声,说道:“师父,难道你就忍心看到同门相残这种事发生么?”
黄训虎似乎被这句话戳中,眉头不经意间微蹙了一下,然后,便听他说道:“如果你们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尽量保你一命。”
“……”
严豪无言。
好半晌后,他才轻笑一声,对着黄训虎鞠了一躬,道谢道:“那就谢谢师父了。”
说罢,他便直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茶室。
在严豪走后,一直沏茶没有说话的何夕红忽然开口:“师父,他刚才有那么一刻起了大逆不道之念。”
说话的同时,她漠然的双眼中涌现出了一阵冰冷杀意。
黄训虎闻言,摆摆手道:“算了,咱们论迹不论心,一时的恶念谁都会有,只要不去做就不用管他。而且,他真要死了,整个南坝就乱了,会害死很多人的。你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干这种事。”
何夕红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涌现的杀意逐渐平复了下去。
……
“任师弟,我先走了哈。”
离开后院,穿过中院,来到前院的严豪,笑着跟任岩说道。
任岩听到后,客套的挽留道:“严师兄,都中午了,吃了饭再吃吧。”
“不了,还有事。”
严豪笑了笑,随后目光再次看向了那个专注演练“虎步”,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的少年。
一直到门口后,他才将目光收回离开。
而这件事,对于沉浸在演练“虎步”中的陈青来说,仅仅只是一件练功时的小插曲罢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陈青全身心的沉浸在了演练“虎步”之中。
每天早上天刚微亮起床,步行从位于南坝区的家里来到云阳区的虎形门,然后先打扫,后练功。
从早上一直练到中午吃饭,吃完饭后小歇片刻,下午又继续练,一直练到傍晚吃晚饭结束回家。
回到家后,又跟着简单吃一顿,然后就是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刚微亮。
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而在他“自爆老底”后,他家是从乡下搬来这件事也很快在其他青少年学员中传开,因此,这些家里多少都有些资产的学员,都没有来“结交”他,这让他乐得清闲,并且能够更专注的练功。
时间呼呼,一晃便过去了一个月,从六月来到了七月。
而这一个月里,陈青的练功效果也突飞猛进,整个人不知不觉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