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肆抽回手,一抽走尤初嘤咛着不干,像是又要哭了。
秦肆的手就那么搁在半空……
“噗……”韩冲咧开嘴笑了,“把手给她吧,一会儿又该叫妈妈了。”
秦肆缩回手,目光一寒:“给我滚!”
“行,我去个洗手间,你给她擦擦手。”
他笑着离开。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秦肆把医药箱给拿了过来,他不由得一笑。
他不知道秦肆发生过什么故事才导致他不举,各方面都很健康,但就是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和女人恩爱。
正因为这样,秦肆没有过女人,更讨厌一切女人的靠近。
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到秦肆这么……姑且说是温柔吧。
他觉得温柔这词永远不会出现在秦肆身上,但这是一次例外。
他在北美是杀伐果断,手段残忍的肆爷,回东洲收起了锋芒,还对一个可能被秦度强过的女人悉心关照。
真是匪夷所思。
也好。
起码有了点儿人情味儿。
他去外面抽烟,同时隔着窗户偷拍。
一张照片才拍完,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女人,从秦肆的卧室里走出来,穿着过大的男性浴袍。
韩冲:?
我去,秦肆房里还有个女的?
他不开花也就算了,一开开俩?
池芯慢慢地走过去,声音轻巧,“大少爷。”
秦肆随意的嗯了一声,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背,把尤初的小手拿过来,放在手心掂了一下,又小又软。
这样的手哪儿禁得起皮鞋的碾压。
还真是不受宠啊。
能随意被秦家任何人欺负。
小可怜。
他似乎并没发现是谁在跟他说话,只当那是一个普通的佣人。
池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无视她。
心里不甘。
蹲了下来,从秦肆手里抢过尤初的手,乖巧地说,“大少爷,我来弄吧。”
秦肆似如梦清醒,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然而语气一冷:“你用了我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