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跑时就该想到这个局面。”
“帮忙吗?”
“我有那么闲?”他往回走,他得回去洗澡。
秦肆也转身走了,杨飞跟着,“有时候想想尤小姐还挺可怜,人又弱小,跟个刚上学的大学生似的。”
“是么?我估计,这个大学生要是用点心,她能骗死你。”
“啊?什么意思?”
夜越来越深,秦肆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在明确知道秦家不准她怀孕的情况下,她还会到处找医生去治疗她的不孕不育么?”
“这…可能她想用怀孕捞钱?”
“不,她也知道她若是有了孩子,就得退回500万。”
“那我就不知道了。”
“没准儿她发现了我们,所以就诊时临时说谎。”
“……那尤小姐还挺聪明。”
“越是看起来单纯的人就越会骗人。”秦肆低低地道,“看着点儿,看她想做什么,总归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不想让人知道。”
莫非还是孩子的事儿?
“是!”
一缕花香吹来,秦肆闻了下,远不如尤初身上的好闻,他停了下来,看着东厢房,恣意勾唇,“亏我觉得她漂亮又可爱,嘴里没一句实话。”
杨飞:“……”他笑了。
秦肆一个眼神递过去,杨飞立刻闭嘴!
“你笑什么?”
“我…我是觉得您对尤小姐很不一样,您还夸她漂亮可爱,我在北美只听您骂每一个出现在您身边的女人,从没夸过谁。”
话落,西厢房外出现了另外一个穿吊带的女人,她盈盈轻笑,冲他们挥手。
秦肆说:“那我对池芯岂不是也很不同?”
杨飞没说话,可能是吧。
但跟在身边出生入死的人,肆哥对谁不同,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秦肆回去,池芯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
秦肆进卧室洗澡,她就在外面守着。
花洒下,秦肆看着那尴尬处,想着那时长,薄唇一勾。
看来得找个时间雪耻了!
……
三个小时前。
梧桐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