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做了一个梦。
梦到南景修抱着她睡,梦见他温柔缱绻的吻她的眉眼,梦见他如珍宝般把她呵护着,梦见他说他爱她,梦见他不搭理任何女人心里只有她,梦见他说他一辈子只爱她一人。
她笑了,笑的甜甜蜜蜜,笑的不停往他的怀里拱,笑的去亲吻啃咬他的脖子,笑的扑在他怀里不愿意松开。
再美的梦都有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诺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孤独,空凉。
秋天的风吹开了窗户,又吹着窗帘在左右摇摆,天已大亮。
她彻底醒来,回归现实。
他不爱她,也不想呵护她,更不会那样温柔的抱着她睡了。
下床。
去洗手间时,发现又出了血,下腹坠疼。
昨晚的那杯酒不知道有多大的伤害,但愿能休养过来。
她扎起头发,穿了薄款长袖长裤,都是垂坠感很强的料子,贴身,非常显身材。
她瘦,但是毫不干瘪。
眼神清纯,身材性感,绝色尤物。
下楼,她没想到南景修会在家,他坐在客厅,正在看财经新闻。
两腿交叠,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慢条斯理的揉着太阳穴。
那姿势慵懒金贵,拿腔拿调。
着实是赏心悦目。
南风暼了一眼,强行别过头,去了餐厅。
南景修掀了掀眼皮子,侧眸。
看到了她曼妙的后背,和那不盈一握的小腰。
他的眸慢慢转为深谙。
红姨怜爱的说,“哎呀,才七点半就起来啦,怎么不多睡会儿?我的参汤还差十来分钟,你去坐着休息会儿。”
“我睡好了,我帮红姨做点什么吧。”
“不用,你去坐……哎呀,不听话的娃,走。”
红姨强行拉着南风到了客厅,把她摁在沙发上,“陪大少爷看新闻,兄妹俩说说话,不许打扰红姨做饭,乖啊。”
她说完就走。
南风,“……”
她无奈,只有坐着。
两人之间只有一个沙发扶手的距离,此时正衣服摩擦。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女主持人的声音,说着很多她听不懂的专业话语。
她抬臀往一边挪了挪,跟他拉开距离,同时下意识的捂了捂闷疼的肚子。
她规规矩矩的坐着,打算再度无视他。
其实以前她陪南景修看新闻很多次。
不满18岁的时候,他看,她就在一边写作业,或者吃零食,静静的跟他坐在一起,哪怕谁都不说话,可她心里是甜蜜安稳的。
自从他碰了她后,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看。
他偶尔亲她,或者少儿不宜。
现在……
真是造化弄人。
她想起身离开,不经意的一暼,看到了他脖子处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