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秦度就扒开人群冲了过去,一把掐住尤初的脖子,把她推在门框上狠狠一撞:“你敢来这儿来过夜,你敢往这儿跑,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我打死你!”
他目光猩红暴怒,太阳穴血管爆起,骇人万分。
他抬手就要打,只是巴掌还没到尤初的脸上他就被踢了出去,他整个人撞在外面的墙壁,又弹回来,落在地上。
可他的手掌依旧紧扣在地,面色发青,偏执道:“你敢背叛我,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你敢跟别的别人私通,我要你的命,我要你死!”
尤初,“……”他怎么了?
老夫人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秦孙子,悲痛欲绝,“来人,把二少爷带出去休息,速度!”
秦度走前还是愤懑不平、挣扎,口口声声说要弄死尤初。
秦肆站在尤初身前,挡住了秦度那狰狞扭曲的视线。
两个保镖把秦度抬到了客厅,偷偷给他塞了颗药,秦度吃了药靠在沙发,等着怒火平息。
一行人也出来,老夫人被绣姨扶着坐下,她仰头看着尤初,“你刚刚从哪儿来的?”
尤初:“从东厢房。”在浴室她哀求秦肆,她才能从浴室爬出去,从后院小道回了一趟东厢房。
秦度不信,鄙夷。
老夫人很平静,“那你昨晚在哪儿睡的?”
尤初老老实实的,“您左边的那黑色沙发。”
秦度就要起身打人了,又被保镖给摁了回去。
秦肆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扔了烟,把玩着打火机,浴袍衣领微微敞开,胸肌若隐若现,宛如一头不可控制的野狼。
老夫人没有特别的表情起伏,她又问,“肆儿,你说,你和尤初是怎么回事?”
秦肆继续甩着打火机,眸子一掀,看了眼尤初。
尤初有些紧张,她真怕他会瞎说。
刚刚在浴室她哀求他时,答应了他一个空白条件,这个条件日后他随便提。
然后他才答应她解决当下局势。
现在他不会反悔吧?不会乱说吧?
秦肆看她又紧张了,蓦然一笑,放浪形骸。
“奶奶,你担心我和尤初真的上床了?”
尤初:“……”
秦度发出了如兽般的低吼!
秦肆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