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度就是要胡说,妈的,她凭什么大言不惭地说不爱他!
她算哪根葱!
再说了,等一起睡后,她知道了他男人的好,保不齐就非他不可。
秦度嫌弃她手里的水,一直没接。
他走到衣柜前,啧,连个衣帽间都没有,柜门的颜色还这么陈旧。
他伸手拉门。
尤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猛地叫道:“秦度!”
柜门已经被秦度拉开了一条缝隙,隐约可看到里面露出来的男人的眼神。
深谙,阴冷。
只可惜秦度并没有发现,而是别过了头,他阴冷的看着尤初:“你鬼叫什么?”
尤初走过来,挤到他面前把柜门重新拉上,说:“我晚点会好好收拾的,你要过来睡我也挡不住。只是,你不是要去文小姐家吗?”
“嗯。”
“你搭个领带吧,文小姐学服装设计,对服装搭配很注重,所以你要好好打扮。”
秦度一下不耐烦了,“要他妈你管,在家等着我,我晚上回来!”
秦度出去。
他刚刚出去,柜门悄无声息地滑开,尤初被拽进了衣柜里,门拉上,一片漆黑,她被压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深吻乍然而至。
什么都看不到时感官就会极其敏感,唇上的吻、扣在腰上的手、他炙热的呼吸,通通让她的大脑扭成了一团。
他贴着她的唇说:“你说爱他?”
她摇头,发肿的唇瓣在摇头时与他的唇摩擦,秦肆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将她拉得更近,吻得更深。
她要倒下去时,他吮着她的耳垂:“还记得欠我一个条件吧?今晚十一点半,为我做顿宵夜,送到我的房里,我若没看到你的身影,我就亲自过来逮人。”
她瑟瑟发抖,热汗淋淋。
十一点半,秦度必然会回来。
…
晚上尤初在祠堂用毛笔写字时,总感觉嘴巴还有点肿胀。
秦肆把她亲够了也摸够了才放过她。
她不觉得他是看上了她,单纯的就是想轻薄她、想报复秦度,恶劣到令人发指。
手机放在桌旁,11:20分,只剩10分钟了。
她的心开始凌乱地跳动。
叩叩——
有人敲门。
“二少夫人,二少回来了,叫您立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