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不承认?
大概是怀孕容易入睡,尤初不到半小时就睡着了,秦肆也从她后背拿走拍了半天的手,拿起放在柜子上响了半天的手机。
韩冲来电,他直接挂了,返回微信,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韩冲:我去,你在干什么!你不让我查胸口有玫瑰花的女人?我查到了,是尤初!!
秦肆:嗯。
韩冲:???嗯?这么冷淡?
秦肆:我已经查到了。
韩冲:那你怎么办,我靠!
秦肆没有回,他侧头,因为手机的亮光他隐约能看到她那白皙精致的脸蛋,可能是因为心里不安,睡觉也不那么舒坦。
他抚了抚她冰凉的额头。
把她怎么办?
不怎么办。
他娶。
再拿起手机时,看到韩冲又发过来一条:今天听杨飞说在找尤小姐,她跑了?你干啥了她就跑?
这就是秦肆没有承认的理由。
还不知道始作俑者是她,她就一心想逃跑。
要是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他玷污了她,她大概不会原谅他,更想逃跑。
秦肆摁灭手机,滑进被窝,搂着尤初,进入梦乡。
隔天一早,秦肆从卧室里出去时,见南泗坐在客厅,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对看,也没有说话。
秦肆问佣人要了一杯咖啡,当苦涩的味道滑入喉腔时,南泗沉冷道,“我妹妹想必不在你手里,她人在哪儿?”
“你昨晚上应该派人搜过我住的地方,没找到?”
南泗摁了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眼神更冷了,“人呢?”
“她没长脚?不会跑?”
南泗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起身,“秦肆,如果我见不到她,你的人你也带不走。”
秦肆:“谁说我要带走了?我现在去上班,她留在这儿,你照顾一下。她饮食要清淡,适量吃荤,吃完饭带她溜达溜,我下了班过来。”
“…”男人的脸黑了一半儿,“我跟她共处一室,你倒是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