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起两指,一把扯下了领带,欲望扑面而来。
南风缩了缩手指。
就这时南景修电话响了,他接了后,慌不停的离开。
南风松了一口气,额头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
她这只脚疼的动不了了?
…
她在躺椅上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头疼的快要爆炸。
她无精打采不愿意动,佣人上来喊她吃早饭。
阿姨是中国人,是南景修给她找的,照顾了她快10年,最懂她的胃口。
看到她脸色这么差,阿姨也愣了愣,“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很疼?”
南风摇了摇头,依赖性的靠着她,“红姨,我没事儿。”
这种伤痛她能告诉谁。
“大少爷刚刚给我我打了电话,说你受了伤,我带了咬来,你坐着,我给你擦。”
她坐下。
阿姨拿起她肿大的脚,一边揉一边说,“大少爷还挺关心你,我看啊……他迟早能娶你,你俩多般配啊。”
南风心如刀割。
娶她,不可能。
擦完药红姨把粥端上来了。
南风在家躺了三天,这三天南景修都没有回。
第四天能走路了,她去上学。
上学时教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放学后她直接去了舞培。
脚还是疼,但不影响她跳。
只有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才能把情情爱爱的放在一边。
一支舞还没结束,南夫人来了,她带来了哈丽曼。
哈丽曼是个五官精致的黑人,在业内是资深舞者。
简单的开场白过后,南夫人直接开门见山,“小风,是这样的,哈丽曼想收你为徒,也就是关门弟子。”
南风很是激动。
南夫人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你跟着她学习,然后会参加各种比赛,会天南地北的跑,纽约只会是你的临时客栈。”
南风的心往下沉了几分,要天南地北的跑,要拿这儿当客栈,那么……
她跟他里面的次数应该也不多。
看到她在犹豫,南夫人靠近她,低声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师不想收徒,是我极力游说才给你的机会,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无异于警告。
南风顿了片刻,说,“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