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返回了院子。
尤初啊尤初,你真的是太可恨了!
她连杀心都有了!
杨飞上了车,望风。
…
吻如狂风骤雨,让尤初毫无招架之力,她再一次缺氧瘫软在床上,秦肆覆在她的身上:“秦度走了?”
“嗯。”
“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他……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真乖!”
床单她换过,有清新的阳光的味道,她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微颤,“大哥,别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肆勾唇,眼里扑朔迷离,吞噬欲猖狂慎人:“我亲自过来吃我的夜宵。”
“不…”她颤抖着反抗挣扎,最后依然被他退下了上衣,他阭了一个够后意犹未尽地离开。
半夜,尤初缩在被窝里,拢着衣服,一遍遍地想要把心口上薄唇的包裹感给擦掉,奈何它像是烙在筋脉上,怎么都擦不掉。
她痛不欲生,她以为她会哭,可眼睛干涩得发疼,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觉得她像是被锁在了铁笼子里,黑暗和铁链子发出激烈的碰撞,每一声都是摧残折磨。
她孤苦无助,溃不成军。
她想爸爸,想妈妈,想姐姐,甚至是那个欺负她的哥哥。
她想家。
她看着黑漆漆的被褥,心被寸寸分离。
她该怎么改变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突然,她的掌心触摸到了腹部的一个凸起。
她愣了一下。
那是她的孩子。
这么多日的棘手事,让她一时疏忽了她还有一个最要命的事情依旧坚挺地在她的肚子里。
种种压迫堆积,她以为她会抓狂。
但是奇怪的是,她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甚至她从被窝里钻出,不再缩着,面对这茫茫黑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