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响亮的声音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
她嘶声道:“没有男人,谁都没有!”
“那要是那群佣人非得说有呢?”
尤初脱口而出:“是邢森,是他。”她只有对不起他了、
心如滚石轧过,痛不欲生。
老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你说的。”
“是,是我说的!”
“好。”老夫人当即下了命令:“绣姨,告诉家里大大小小的人,二少夫人亲口承认那晚跟她有关系的男人是邢森。这件事所有人都不准在提,更不准提大少爷,我若是再听到有谁中伤大少爷,我饶不了他!”
绣姨:“是。”
尤初额头、脊背、手心全都是汗,呼吸都跟着发疼。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看你父亲了,我给你一小时的时间,我会让医院恢复你父亲的治疗。”
尤初快速离开,泪洒向了池塘。
老夫人吁了一口气,这回能堵住悠悠之口了。
肆儿就这小混蛋,离经叛道,看来等他回来也得好好跟聊聊聊。
“扶我起来。”
绣姨扶住老夫人,两人一起来就看到了站在迎客松旁边的池芯。
她端着一盅燕窝,眼神颇为古怪。
老夫人不满:“你什么时候来的?站多久了?怎么没个声音?!”
池芯来好大一会儿了,只是躲着在,刚刚才露出身子,她听到了她们的完整对话,也明白了老夫人逼迫尤初承认的理由。
果然啊——
那夜真是秦肆和尤初在一起。
她好恨呐!
哪怕用了秦肆喜欢的香皂洗澡,他还是不碰她,可他却愿意在祠堂留宿。
是尤初留他的?
看来她对尤初还是太宽容。
该狠狠的给她一个教训才是。
刚刚那只是奶奶的手段,而她还没有出气呢。
她掩下情绪,露齿一笑:“奶奶,我才来,特意给您送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