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拢紧的眉心舒展了一些,觉得尤初做得对。
尤初对秦爱爱道:“对不起秦小姐,是我做的不对,不知你有眼疾拿不稳水杯,两次都让水翻了。这戒指是秦肆给我戴上去的,尺寸太适合了很难取下来。不过总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去取下,稍后再为你添一杯新茶。”
秦爱爱的唇当下咬得死紧。
秦肆的脸黑了!
尤初举着烫伤的手去洗手间,中途问赵姐,“赵姐你帮我取戒指吧。”
“啊?哦好。”
秦肆戾声道:“赵姐!”
“……大少爷。”
“把尤小姐带下去处理下手上的伤,立刻!”
“是。”
赵姐拿着医药箱拉着尤初走,秦肆看着尤初那窈窕的背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混蛋说话倒是会夹针带棍。
秦爱爱已经开始哭了,孱弱盈盈、我见犹怜:“是我不好,两次都没有拿稳茶水,又让尤小姐对我有敌意,我……我走。”
她从沙发上下来,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的找方向,一个不小心膝盖就碰到了桌子,疼痛让她的眼泪更多。
秦肆过去抱住了她。
此时尤初正经过门口,听到了秦肆安慰她的声音,他说话越温柔,她走路的速度就越快。
到前院的亭子里坐着,邢森也来了。
赵姐给她上药,一边心疼一边说,“大少爷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金贵的妹妹,真是难以置信,两人长得也不像啊,她长得又不咋滴。”
尤初回:“不是亲的。”
“那这个妹妹可就不懂事了,她这就像个心思恶毒的小三来破坏你和大少爷一样,你听那说话的语气,以退为进,这是逼大少爷对你产生隔阂,伎俩真菜。”
尤初闷闷的说:“只要管用就行。”
赵姐三两下的给包扎好,把医药箱拿进屋里去。
邢森到尤初面前,虔诚的道:“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那秦爱爱也不会想到来这儿,那尤小姐也不会受伤。
尤初茫然,“为什么这么说?”
邢森没有明说,又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第一次给秦小姐茶水时就被烫伤。”
尤初抬头,迎着淡阳,强颜欢笑:“对啊,第二杯水是温水,因为我不想道歉。”
邢森扯了扯唇角。
尤初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
邢森退到了亭子外面,古铜色的肌肤耳根子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