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值得肆哥为她付出一切。”
秦肆讳弄一笑,迈腿走了。
他走后,邢森眉头紧锁,尤小姐想离开了,他该想个什么办法帮她呢?
秦肆进去,尤初捧着一本杂志正在看,神态冷漠,好像谁都别想进她的身。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走过去,到她身边坐下,刚坐,尤初就起身,似乎很反感他。
她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一把拉下,道:“怎么,我身上有刺?”
尤初闷闷的,“是我身上有刺,我怕扎到了你。”
“…”
秦肆胸口骤然堵了一把火,烧的他整个心脏像要炸了一般,几秒后,他猛地松开了她,不怒反笑,“看来你是很不愿意跟我在同一个空间,可以,你是孕妇,你为大。”
他站起来,把赵姐叫过来,好好照顾尤小姐,他出去。
他走到了门口,尤初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到他这一出去,他们这一辈子可能没有机会见面了,她不死心的还是想问问。
她叫住他,往前走了几步,“秦肆…云隐那夜是你吗?”
她想亲口听秦肆承认,是他占有了她。
是他先对不起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秦肆的眸微微一眯,眼底掠过一丝湛芒,片刻后他说,“重要么?”
什么?
秦肆,“歇着吧,晚点见。”
他走了出去。
他的离开好像把尤初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给一并带走了,他还是没承认。
到底为什么!
有这么不待见她吗!
她抬手,戒指还在,尤为讽刺。
她试着取下,脱了皮出了血丝,戒指还是纹丝不动。
赵姐让她别弄了,为什么要取下伤害自己,尤初觉得那戒指勒住了她的喉咙。
一扭头,看到了屋外的邢森。
邢森手里拿着钥匙。
尤初脑子轰的一下,他在等她。
趁着赵姐去后院,尤初跑了出去,上了邢森的车。
…
大G车上,秦肆脉络清晰的手捏方向盘,淡淡的阳光透过车玻璃照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越发凸现眉骨的精致和眼底的玄寒。
他第五次打韩冲的电话,没人接。
他的后槽牙都咬紧了!
这混蛋又在背后干了什么?
他必然做了什么,否则尤初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