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遥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若是阿秀怕的话,那就用后面好不好?
让我插一插阿秀的后穴。
他实在是不行了,身体热的像是被火灼烧,烫的要命,斜飞英挺的眉配上猩红血丝的眼,看着竟有些可怕。
他不想伤害阿秀的,可若是她不同意
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天色黯淡,料峭春风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游廊的拐角处,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连在一起,十分亲密。
钟灵秀这次没有拒绝,她是个最灵秀不过的姑娘。江雪遥虽是性子顽劣,待她却从来是悉心呵护,哪会如今日这般强硬无礼。
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从未进过异物的后穴被少年郎君的粗壮肉棒撑开,很疼,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的肚兜已经解开,胸口的两团雪白被江雪遥的手挤在一起,粉嫩的奶头被他握在手心,近乎粗暴的拉扯,又痛又爽。
轻轻点呀,阿雪,丽质动人的姑娘檀口粉嫩,,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娇弱的抽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身体里汹涌的情欲,他近乎疯狂的挺动下身,用那根极长,也极粗的肉棒操进钟灵秀后穴的最深处。
奸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胸口的饱满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穴里的壁肉都变得肿胀酥麻,将肉棒死死的夹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淫荡。
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淫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秀真是个小骚货,浪穴夹得鸡巴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阿秀知道鸡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操骚穴的那一根哦。
江雪遥的淫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为支柱。
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弄到了最顶点,一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中突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个地面淋的湿透。
少年郎君感受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缩紧的骚穴,有快感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淫秽的话语不断。
大鸡巴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骚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精水!
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臀缝,被干开了的红艳骚洞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艳红。
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穿,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
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小娘子喘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迷迷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钟灵秀被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间三更,江雪遥才终于满足了。
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
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精液和吻痕,根本无法唤人。
又是半夜三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秀丽的小娘子半裸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插进被灌满精液的后穴,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敏感,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