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当时小人是慕容家的一名武士。”
“哎!我想起来了!”小神女一笑,放开了手,“怪不得我感到你有些眼熟哩!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小人是奉主子之命,和十二哥夫妇一块来的。其实这座临江楼,也是方爷经营的,所以你们尽可以放心在这里喝茶饮酒,暗中自有小人看顾。”然后大声问,“三少爷,你们想要什么酒菜?”
小神女笑着:“你将几样上好的茶点送上来,我们不饮酒,只喝茶。”
“是是!小人马上给少爷送上。”店小二说完,转身掀帘出去。
小神女对婉儿说:“好啦!你在这里可以放心地吃,什么也不用讲究。”
婉儿在小神女一旁坐下来,轻问:“这个店小二是自己人?你认识?”
小神女示意她轻声,别让外面的客人听到,然后轻说:“自己人,就是这座酒楼,也是十八哥和娉娉姐姐开的,恐怕你的少夫人也有份。”
婉儿惊喜了:“真的?那我们吃东西可以不用付钱了!”
“你这丫头,怎么尽想好事的?”
“难道不是吗?”
不久,店小二送来了几样精美的茶点,有桂花糯米糍、透明马蹄糕、凉拌海蜇丝、茶叶蛋等等,同时还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婉儿看得眉欢眼笑的:“有这么多的好吃呀!我希望天天都来这里了!”
店小二笑道:“婉哥儿,要是不够,小人再端些来,更希望婉哥儿和三少爷天天光临敝处。”
小神女笑道:“婉儿,你不是这般没见识吧?”她又对店小二说,“小二哥,我们够了。不够,我们再叫你好了!”
“是是!三少爷请慢用。”店小二便退了出去。
小神女和婉儿初登上楼,楼上的客人,本来在纷纷谈论望城发生的血案,谈论神秘杜鹃的行踪。但小神女一出现,其俊俏风采之容颜,仿佛一下将整座茶楼都照亮了,所有的客人一时全静下来,目光全放在小神女主仆二人的身上。小神女不知是天然的风姿,还是打扮之美,人们只感到来了一位神态飘逸的富豪人家的美公子,一个贵不可言的俊郎君,恍似谪仙般的人物,就是他身边的小童,也有夺人的聪明秀气。
人们都暗暗惊讶奇异了!尤其是在座的一些当地的富贵人家和达官要人,更为奇异了,这是长沙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态翩翩的美少爷,他是哪里来的人物?是京城而来的达官要员的子弟,还是从广州而来的富豪大商的宝贝公子?从他们主仆两人一身极为上乘的衣料来看,绝非一般的有钱人家了!
连在座饮酒的长沙府的洪捕头和他手下的几名捕快,也在暗暗打量着小神女了。他是以自己特殊职业的目光打量着。他与其他人有不同的看法,他感到这样一位纨绔子弟,不可能是什么京师达官要员的子弟,也不大可能是什么富豪巨商的公子少爷,因为他身边没有一批如狼似虎的家人和保镖、师爷等随员跟随,只有一个小童而已。除非这翩翩公子身怀不错的武功,才敢这么单身出门远游。可是从这公子的一双目光中,看不出有什么武功,只是俊俏而已,说得不好听的,是个小白脸,油头粉面的公子。反而他身边的小童,眉宇之间隐含着一团英气,可能会两下功夫。至于在座的一些武林中的豪客,似乎不大瞧得起这位翩翩美郎君,认为这是一个绣花枕头似的纨绔子弟,中看不中用,只不过仗其父兄有钱有势而已。武林中人,最瞧不起这样的子弟了!
众客人见小神女主仆进了雅室后,悄悄议论了一会,见这俊俏的公子没有什么异常之举,而且连酒也不会饮,也不再去议论了,转到给打断了的热门话题——杜鹃来。
有人问:“洪捕头,你一向精明能干,难道现在连杜鹃半点踪迹也查不出来?”
洪捕头苦笑了一下:“连布政司大人手下的田总捕头,江湖上人称千里捕风手,追踪杜鹃也毫无头绪,在下又有何才能,能查到杜鹃的踪迹?”
又有人问:“难道洪捕头连杜鹃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也不知道?”
“在下要是知道,也不会坐在这里和各位饮酒解闷了!”
“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在下说一句,无可奉告,在下只能说,杜鹃是位来无踪、去无影的绝顶高手,剑法的精奇,无人可比,一招致命,杀人无声无息。在下验过了余家死去的人,余庄主,不不!应该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贼头,剑尖中眉心而死,其他三个,是一剑之下连夺三条人命,全部是划断喉咙而死。”
一位武林中人说:“洪捕头,你有没有看错了,一剑能连夺三条人命?全部是断喉而死?那不成为不可思议的神剑了?”
“彭少侠,在下没有看错,的确是一剑之下,割断了三个人的喉咙,其快异常,令人无法闪身。
这时有人冷笑一下:“洪捕头,你是不是过分夸大了杜鹃的神奇,以掩饰自己无能追踪杜鹃?除非这三个人是死的,一字排开,个个伸长了脖子,让杜鹃一剑割断。不然,世上哪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剑法?”
“耿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