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对黑道上一些魔头的武功了如指掌,他们奈何不了奴家,真的有一流的上乘高手到来,我的手下胜不了他们,也可以全身而退,他们顶多毁了这处山庄而已,却不知奴家是什么人,就像神秘的杜鹃,坐在他们的面前也不知道。他们想找我也无从去找。要是我的真面目一旦让人知道了,不但行动不便,还随时招来麻烦。所以请三位见谅。”
小神女说:“我们当然知道你有自己不便之处,同时也知道你这一买卖,会结下不少的仇家,你不露真相,我们也不会勉强。今夜我前来,只想问清一件事。”
婉儿说:“你不会又要收我们的银两吧?”
黑房里人一笑:“女少侠多虑了。这次是奴家请你们进来,所问的事,奴家是分文不收,不知你们要问什么事?”
“我想问的是杜鹃有没有来向你打听江湖上的事。”
“神女侠,这事奴家就不好回答了,来向我问话的江湖中人不少,其中有没有杜鹃,奴家确实不知道。我想,这神秘人物前来,一定不会以真面目出现,更不会自称是杜鹃。若是这样,杜鹃也不会成为神秘的杜鹃了!神女侠,你说是吗?”
“不错!事情的确是这样,可是我们前来,你怎么又知道我们的真面目呢?”
“三位是当今武林举世瞩目的拔尖人物,奴家又怎能不知道?”
“似乎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不错!我们的确是从未谋面。”
“那你怎么一下就看出是我们了?”
“神女侠,请原谅!以三位这样的人物,一踏入河南地界,奴家的手下人就暗暗盯上你们了,他们对你们并无半点恶意,只想知道你们的行踪而已,你们一过熊耳山,他们就没再跟踪你们了!”
小神女讶然:“怪不得我们一进入河南,一路上,就感到有一双目光在暗中注意我们,可是我四下观察,又不见任何动静,原来是你的手下。不但轻功极好,就是屏息的功夫,也十分上乘,也怪不得你对江湖上的人和事,知道得这么多了。”
“神女侠见笑了!但我这位手下,还是让女侠察觉出来,可见女侠一身的真气非凡,当今少有。”
小怪物和婉儿一听,相视愕然,原来是这样。尤其是小怪物,感到自己对老叫化疑心错了!
小神女说:“庄主过奖了!我还想问问,这两年来,有没有人向你打听有关东厂七大星君的事?”
“有!花钱来打听的有三四人。”
“哦!?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物?”
“有光头和尚,也有白发道士。有一位神情凶悍的壮汉,还有一位内力不弱的老妇人。”
“庄主不知道来者是什么人物?”
“他们都是奴家从来没见过面,也从来未听闻过的人物。神女侠,你怀疑这三四个人当中,就有一位是神秘的杜鹃?”
“是!我是有这种怀疑。”
“可惜奴家当时没去注意,以为是江湖上一般与东厂有恩怨的人物。奴家怎么也不会想到,其中有神秘的杜鹃,也想不到机智过人的神秘杜鹃,也会花钱来向我打听七大星君的行踪。以他那种机警过人的神秘行踪,要知道七大星君之事,也用不着花钱来向我打听,他本身就可以打听到,甚至他知道七大星君的事,比我们所知道的还多。”
小神女一听,知道再问下来,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起身告辞。黑房里的人问:“女侠不多坐一会么?”
“不了!天色不早,再坐一会,恐怕我们回不了洛阳城。”
“以女侠三人的轻功,转眼之间,便可以回到洛阳城。奴家是想奉劝三位,别再打听杜鹃的事了!”
“哦!?为什么?”
小怪物问:“是不是他武功极高,我们三人不是他的对手,会有性命之忧?”
“少掌门言重了!以奴家看,论武功,单打独斗,杜鹃在三位身上讨不了任何便宜,而且杜鹃也不会与三位交锋,反而远远避开。”
“哦!?这又为什么?”
“因为杜鹃杀的,都是一些罪有应得之人,不是东厂的鹰犬,就是一些凶残无人性的魔头,绝不会滥杀无辜,错杀好人。何况三位是有名的侠义道上人物,杜鹃怎会与三位交锋呢?你们的出现,他只有避开。”
小神女说:“庄主!你说的有点不对了!”
“哦!?奴家有何不对?”
“他去年三月,杀害了丐帮的千手侠丐和武当派的石道长!难道这二位不是侠义道上的人物,而是罪有应得的恶人?”
“神女侠,这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