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知晓独孤绝在韩国的时候,墨离就飞马赶了过来,墨银在南域独孤绝身边没有可用的人。
四十万大军非同等闲,伊水虽然对云轻一片忠心,但是如此短短的时间内,想要做到能够指挥若定洞察先机不是那么
容易的事情,这里可不比在南域捡便宜得天下,这里可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一个疏忽就可以颠覆一切,伊水火候不够指挥
不了。
而上将军之才的丁飞情虽然指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里毕竟是齐国,是她的祖国,地没有帮助齐之谦反攻秦国,已
经算是相当通情达理,知晓民意天下的人,要她率领兵马攻打齐国这未免有点大说不过去,所以丁飞情也没有为将。
因此,独孤绝攻打下齐国边城,墨离赶来就接过了军中的一切事务,执掌四十万大军。
坐在中军帐中正与云轻丁飞情讨论战情的独孤绝听言,抬起头双眼中一闪而过厉色:“带进来。
旁边的云轻和丁飞情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殍不好的感觉,齐之谦派人来送东西”这个时候他能送什么?有什么东
西是他会送的”
伴随着独孤绝的话语落下,墨离一扬手,身后立刻一队士兵压着一普通装束的齐国人就走了进来。
“秦王陛下韩王陛下。来人三四十岁年纪面容清俊,一身书生气质很重,看似乃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但这一开口却带
着绝对的讽刺。
云轻微微皱了皱眉,称呼她为韩王陛下,说来也没有错,她父王是把韩国王位传给她的但是这天下都知道,这不过只
是个说法,韩国等于是秦国的,她不过就是挂个名儿,而这中年男子一口道来,却是挑战独孤绝权威了,看来,来者不
善。
独孤绝面色冷酷,靠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一句话没有说,只是那一身冷冽之气,让这本来就没有多
暖和的屋子,更加的冰冷阴森
跟着中年男子进来的独孤绝铁骑,一见下立刻嗖的一声齐齐拨出半截长剑,冰冷的刷光映衬着窗外寒冷的阴天,瞬间
飙升出无尽杀气。
然而那中年男子好似没有感觉到似的,手中捧着一檀木盒子,也不跪就那么立在中军帐中,见此反而冷冷一笑道“秦
王陛下,今日奉我太子殿下之命,前来送一物与秦王陛下和韩王陛下,希望两位喜欢这份礼物。说罢,棒起手中的檀木盒
子,挑高了眉头看着独孤绝摸样无礼之极。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一点在独孤绝面前几乎没什么约束性,独孤绝和齐之谦的仇恨放眼七国都知道,来独孤绝面
前送信,那就有必死的觉悟,更何况今日送的是这样的东西,因此中年男人一脸倨傲,反正左右都是要死的我干什么还要
对你恭恭敬敬。
“礼物。独孤绝冷岭的重复了一遍,眉眼中一闪而过杀气,整个人阴沉了下来。
“怎么,春王陛下不敢接”是不是害怕我太子殿下与这盒中做什么花括啊?”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藐视看着独孤绝
道:“七国传言恭王独孤绝,天不怕地不怕,今日看来不过如此,也就是个胆小如鼠之人。
话音一落,独孤绝还没有发话,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墨离一步上前一把夺过中年男子手中的檀木盒子,铁腿一扫,一
脚就朝那中年男子的腿脚狠狠的踢了去。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中年男子腿脚一软一下跪倒在地,脸上瞬间消失了去,那倨傲之色转挨上了苍白,豆大的汗珠
从额角顷刻间冒了出来,好似墨离州才那一脚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在这里,轮不到你猖狂。墨离脸上血煞之色一闪沉声喝道。
坐在高位的云轻眉间微微一动,若她听的没错,刚才那一下,这人的腿骨已经被墨离踢断了。
不想那人到也是硬气,硬撑着居然一声不吭,双手在地上一撑,干脆坐在了地上,就是不跪独孤绝。
独孤绝见此也不理会,人心有多向不打紧,他可以不跪他可以杀。
膘了一眼墨离手中的檀木盒子,独孤绝微微扬了扬眉头。
墨离见此掂量了一下,放在地上做好了准备工作,才在那中年男子鄙视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挑开那檀木盒手面子可
以不要,面子绝时要注意,若是只为了面子问题而轻易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他们陛下从来没有这么教导过,何况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