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薛刚有了上亿身价,也让他成了旁人眼里的土豪大哥。
想到这些往事,再看身旁面色稚嫩,嘴唇上还挂着绒毛的年轻面孔。
张起铭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乐呵直笑。
往后伸手揉着脊背,薛刚拧巴着脸低吼道:“张起铭你有病吧?”
张起铭只管点头,说:“对,有病,有大病,哈哈……”
“别吵吵,听不见了。”坐后头的老汉吆喝了句。
张起铭这才收起夸张的笑容,嘴角还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
兄弟,上辈子你拉我一把,让我活出人样。
这辈子的富贵,换我来给咱挣。
石渣厂?
不干了,打死也不干了。
苦,太他妈苦了。
除非脑子里那些‘先知先觉’一个也没用上,张起铭打死也不再干这个。
可他要是重活一回,还得走过去的老路子,这他妈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金手指没见着,但咱有二十多年的超前意识。
别人开挂,一两年拳打脚踢,干翻首富。
咱没外挂,二三十年总够了吧?
哦,对了。
这年头还没首富,就是有也不敢声张。
风头摇摆不定的,虽说有‘看一看,放一放’的调子。
可万一让地方给打了土豪,那乐子可大了。
抬头看向前方的大屏幕,张起铭心说‘干了,就先从它开始。’
看完电影,张起铭跟薛刚一块儿往家走。
两家老人住的房子,连到院墙都不带有的,本该是自家的院子直接共享了。
“姥姥,我饿了。”张起铭人在院儿里,就冲着屋里嚷嚷。
手里拎着漆黑镰刀的姥姥推开门,满脸褶子挤成一团的笑着:“饿了,你姥爷烧了猪头,赶紧洗洗。”
“哦。”张起铭嘴馋的舔了舔唇,姥爷烧猪头肉那是一绝。
鲜香软糯,油而不腻,配上炖猪头的肉汤。
北方正常大小的饭碗,张起铭一顿能吃三碗饭:“刚子,我姥爷烧了猪头,自己拿盆儿来端。”
“来了。”薛刚的声儿从隔壁传来。
自家盖的二层楼,进门是条窄道,左右各两间房,右边是姥爷跟姥姥住的主屋。
盘的热炕,一道冬天烧暖了,睡在上面就不想下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