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宝轻叹道:“爱情是男女欢乐、心灵上的无上默契,但是背后支撑的确是无比之性爱欢乐;爱情是牺牲奉献,并非独占自私,你是给我这种感觉。”
“相公!牺牲奉献的人,应该是您还是我?爱情是男人的一部份,但确是女人唯一的一生!自私点又何妨?”
白灵绝幽幽一叹又道:“这个年代的男女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拜堂完婚,是先从性爱发展才谈出爱情之甜蜜;所以性爱是因,谈情是果,当然缺一就不是美满情侣,如果再有了爱情结晶,生活更美满了。”
这般言论,张心宝确实无法推翻,爱欲本是融为一体,缺一不可;就如鸡生蛋,或者蛋生难一样,不必费神去无谓争辩。
白灵绝把玩他的宝贝家伙,不瞬间又坚挺亢然,喜颤颤惊叫道:“相公,您的元气又来了!功力已经恢复了几成?”
张心宝霍然翻身下床,赤身裸体在室内挪腾比划了几招舒活筋骨,武得虎虎生风高兴道:“夫人!恢复了三成功力。由‘耻根’练功虽然邪门,但确是神速无比,应该比得上一流高手了。”
白灵绝在宽大软床上,一丝不缕的雪白腻肌姿态撩人,吃笑嫣然道:“嘻嘻……相公的宝贝更是精神十足,如果继续摄取‘血炉鼎’处女内元,用尽这五十名后便天下无敌手了!”
张心宝尴尬地双手掩盖下体,赶快溜上大床,取被单遮体;白灵绝从床尾滑进被单里头,鼓浪蠕动传出“啧啧!”声响。
张心宝一脸通红叫道:“别这样……还喂不饱你?哎呀!别用咬的……”
白灵绝一头伸出了被单,搂抱其颈一阵热吻,蠕动粉臀摩娑一阵忙不迭的寻寻觅觅,便要合体之际。
寝宫外头,忽闻阿诗帕惶恐尖叫道:“教主、夫人,不得了!度娟把鄂丽杀了;而且将所有的‘血炉鼎’处女杀绝了!快出来看看啊!”
在大牙软床翻滚调情的张心宝及白灵绝闻声惊愕不已!双双下床迅速着装完毕,推门而出。
阿诗柏偕罗映红匍匐地上,哭泣不成声,浑身颤抖,好像惊吓过度。
白灵绝双眸杀机大炽冷然道:“好个贱婢!人在那里?”
阿诗帕吓得不敢抬头嗫嚅道:“度娟留字后刎颈自杀……死在卧房里……”
白灵绝脸色骤变一声不作,化为一道白影消失在通道里;张心宝尾随而去。
通道上“血炉鼎”处女残肢破体到处可见,血流满地踩得吱呃黏腻,惨不忍睹。
寝室雪白墙壁,用鲜血触目惊心斗大的字体潦草写道: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教主!妖婢恨您!
鄂丽尸首分家,横死在马桶边。
度娟娇小的身体依靠墙角,一颗脑袋砍掉的斜在肩膀,喉咙切断见了软骨;一双大眼睁圆瞪着死不瞑目,右手掣弯刀血迹斑斑,浑身鲜血淋漓僵硬死状极惨。
阿诗帕及罗映红与她们从小长大,情同手足,跪在地面,哭红了双眼,泣不成声。
白灵绝脸色可怕,气得浑身发抖,举掌便要度娟碎尸万段,为张心宝趋前制止。
“夫人!她都死绝了,又何必毁尸泄恨?”
白灵绝忿懑不逞道:“可恶的贱婢!才一会儿功夫,就杀光不容易练成的‘血炉鼎’处女;以后将影响相公您的功体内元,死一百次也难泄妾身心头之恨!”
张心宝抠一抠脸颊疑窦丛生,义愤填膺为死者抱不平道:“女人因拈酸吃醋争宠杀人,自古有之;但度娟年轻又个性豪爽,不应该有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啊!”
阿诗帕及罗映红跪在地上抽抽噎噎哽咽道:“教主圣明……度娟妹子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杀人而自绝的惨事……还望教主及夫人明察……”
白灵绝虽然一时间的暴怒智昏,冷静下来后,却显精明睿智判定道:“不错!是自己人潜入寝宫,利用度娟杀光所有‘血炉鼎’处女,并且嫁祸予她,你们姐妹情深,我相信你们的话,把这批冤死的少女都抬出去埋了吧!”
阿诗帕及罗映红应声开始抬尸,离开这间寝室。
张心宝抚腮沉思一会儿问道:“夫人是否发现疑点?”
白灵绝双眸异采道:“是的!度娟在极臻亢奋中残杀同胞,可以从她自吻的一刀深度脖颈伤口看出端倪,一般人自划喉咙若无极大勇气,不可能呈断头姿态。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更不会自杀死得难看。”
张心宝点头示意气愤道:“这个栽赃嫁祸的奸贼!肯定是用摄脑灵念力去驱使度娟杀人;施法者功力颇高,所以她的肉体血脉贲展,异常亢奋。”
白灵绝点头同意,并伸手指着题诗的血墙道:“度娟生长苗族乡下识字不多,根本不可能写出这几句被冷落而哀怨的诗词;确实是内贼画蛇添足,自暴其短。”
张心宝忙问道:“夫人对这名内贼是谁!心里头可有个谱?”
白灵绝双眸诡异冷然讥笑道:“跟夫人我斗智?凭这名奸贼也配!只要我略施小计,保证其泄底,是逃不出如来手掌心的。”
张心宝忿愤道:“死者总算是我的侍妾!这个仇非报不可,夫人可有什么高明计谋?是否说出来商量。”
白灵绝附在张心宝耳边轻声细语说着,双双离开血腥寝室,回房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