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就没有这种感觉……
“对了,”安德罗波夫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你们跑到荷兰来干什么!”
“有个案件,需要我们出庭作证。”王鹏耸了耸肩,“上校的那个案子,你知道么?”
安德罗波夫一扬眉毛:“你们,就是传说中孤身打入上校内部,然后一举破获整个贩毒集团的那两位英雄么?”
既然是两位英雄,那就不是孤身了……不过王鹏也不打算纠正安德罗波夫的用词问题,点了点头喝一口酒。
安德罗波夫肃然起敬:“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我们超能特务这一行里的英雄!了不起!”说着举起酒杯,“我敬你们。”
你好像,喝的是我们的Dewars吧?王鹏看着他一杯酒下去又倒了一杯,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对了,上次看到你地那位女性小朋友,怎么没一起来荷兰?”安德罗波夫看看左右,“这位小伙子,高姓大名?”
你才想起来要问我们兄弟么?王鹏给他介绍:“这是朱钧,我们大队的。”然后他指着安德罗波夫和朱钧说,“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把王杨放跑了的那孙子!”
当然,这话要悄悄地说。不过好在酒吧里声音够大,王鹏的窃窃私语也没让和小姑娘调笑的安德罗波夫听见。
“那么,问一句也许不该问的,”王鹏端起酒杯看着安德罗波夫,问,“你跑到荷兰来干什么?”
“抓人哪,一个叫贝尔金地。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照片,“我上次去黄山,就是因为有消息说那小子在那边,所以才冒死前往。不过你们的官员真热情,听说我是德国来的就死活要请我吃饭……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贝尔金,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认为我是去投资地。”他苦笑着拍了拍口袋,“SFS是很穷的一个机构。”
穷。也是相对于你们国家的高级公务员级别吧?王鹏对于德国的公务员体系不是很了解,但是知道欧元和人民币地兑换价格一向在10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安德罗波夫一年地工资是5万欧元的话,那么换成人民币就是50万左右。
“购买力平价。购买力平价。”学经济出身地王鹏念叨着一个名词,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过我发现,中国的东西真便宜。”安德罗波夫对于国内的物价水平似乎很满意,“我买了一个耐克的包,才花了20欧元!买了一双李宁的鞋,才花了15欧元!”
你他妈是在大胡同或者动物园买地这些东西吧?王鹏对于感到有些疑惑:“好像,在欧洲穿假名牌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吧?”
“谁敢管我。”安德罗波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哈哈大笑着说,“英国的SAS特种兵,法国的特别勤务大队,我们德国的SFS,意大利地超限宪兵,我们这些人在欧盟这19个国家里就算穿了假名牌,有谁敢罚我们的款么?”
这话说得,好像西方社会同样黑暗一样。王鹏看着自己刚买的那瓶Dewars12年让安德罗波夫连干了几杯就见了底,无奈的冲着服务生招招手,示意再来一瓶。“咱们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了。”看着一瓶新酒上来。安德罗波夫终于大方了起来,“你们对于荷兰也许不大熟悉,不过我经常来这里。这个酒吧在鹿特丹算是普通的档次,一会儿我带你们到一家更大更好的夜总会去。那里面的姑娘比这里地要火辣得多!”他不知道跟谁学的毛病。用力拍了拍胸口,“你们俩人今天晚上的所有开销。我都包了!”
这么好?王鹏听着这话,反倒有些犹豫了起来。而果不其然的,安德罗波夫把一张照片拿了出来:“你们在荷兰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吧?如果见到这个人,麻烦给我打个电话好么?我一直在追捕他。”他把照片推了过来,继续说,“这个人叫贝尔金,是一个血族的超能力者,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猥亵幼童。在德国和荷兰,已经有十几名儿童遭了他的毒手。”
照片上的贝尔金,长的也算是眉清目秀了。借着昏暗的灯光,王鹏和朱钧看了几遍那张照片之后,递还回去:“如果我们见到他,一定帮忙。”
“多谢了。”安德罗波夫笑了笑把照片收好,喝光了杯中地酒之后站了起来,“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喝酒吧!”
这一晚上,王鹏算是见到了什么叫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下的腐朽与堕落,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脱衣秀,什么叫真正地高级妓女。
第二天早上,安德罗波夫就来和基本上一宿没睡地王鹏来告别:“我要回德国去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必须回去通报一下追捕地进程。你们在这里继续玩吧,如果钱不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他拿着一张小纸条匆匆的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之后,交给王鹏,“如果看到贝尔金了,也给我打电话。”说完他和王鹏和朱钧一人一个熊抱之后,扭头走人。
不过还有个问题,王鹏一直想问他:什么叫血族?
“血族,应该就是吸血鬼吧?”朱钧在监狱那种完全没有娱乐设施的地方,竟然还能知道吸血鬼这个名词。就很不容易了。
“吸血鬼?”王鹏有个本事是过目不忘,回想一下照片上那张清秀的小脸蛋,怎么也不能把邪恶的吸血鬼和贝尔金这个名字联系到一起。
“吸血鬼未必都是邪恶的,只不过邪恶的吸血鬼在血族中占了大多数。”朱钧看着苦苦思索什么地王鹏,颇不屑,“你没听看过中国龙组么?”
我不知道什么叫中国龙组,我就知道国安部里面有三个特务大队。王鹏摇了摇头走出夜总会的大门,递过手牌之后从侍应生手里接过车钥匙。开车上路。
“咱们现在去哪?”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朱钧问,“下次正式开庭是在一周后了,咱们这一个礼拜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