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这个夜游神不好好睡觉,这么晚来干什么……”,董良政委的话还没说完,战邪司令员已经走了进来,“哈哈!说我是夜游神,你不也是个夜猫子吗,你怎么还不睡呀?”。“喔!老战,快坐,坐!警卫员,给司令员倒杯茶!”,一边说一边递上一支烟。战邪摘下军帽交给警卫员,在董良政委的对面坐下,“咳!不知怎么的,就是睡不着,还不如找你聊聊,一想到明天我就激动不已”,“是啊!彼此彼此,我在想,如果我们的党避免再走那些弯路,咱们的国家会怎样?”两个人在这个时空中,最寒冷的冬天夜里,促膝畅谈起来。
在陕北延安的一个窑洞里,GCD的领袖MZD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干脆坐起来点亮油灯,披上一件大衣拥坐在床上,凑到火上点燃一支烟,陷入沉思中。
MZD,1893年12月26日出生于湖南省湘潭县的一个农民家庭。辛亥革命爆发后在起义的新军中当了半年兵。1913至1918年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毕业前夕和蔡和森等组织革命团体新民学会。五四运动前后接触和接受马克思主义,1920年在湖南创建共产主义组织。1921年7月,出席中国共产党建党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后任中共湘区委员会书记,领导长沙、安源等地工人运动。1923年,出席中共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被选为中央委员,参加中央领导工作。1924年国共合作后,在国民党第一、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都当选为候补中央执行委员,曾在广州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主编《政治周报》,主办第六届农###动讲习所。1926年11月,任中共中央农###动委员会书记。1925年冬至1927年春,先后发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动考察报告》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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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建国以后,同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邓小平等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和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1950年迫于美国军队攻入北朝鲜,威胁中国东北部的形势,进行了抗美援朝战争。1954年,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了由他主持起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按照这部宪法,他在这次会议上当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任主席,任职到1959年。1958年,他轻率地发动";大跃进";和农村人民公社化运动。从1960年冬到1965年,在中共中央的领导下,对国民经济实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初步纠正";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错误,使国民经济得到比较迅速的恢复和发展。1966年由于对国内外形势作出了极端的估计,他发动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并且曾一度失控造成了混乱,这一混乱一直延续到他1976年9月9日在北京逝世。MZD在他的晚年虽然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他对中国革命的不可争论的巨大功绩仍然受到中国人民的崇高尊敬。
明天上午就要同神秘的“八路军特别纵队”的司令员和政委会面了,事前,委托王明等人向第三共产国际东方部作了详细了解,在所有发展共产主义运动的地区,都没有这支部队所有负责人的资料记载,可以肯定,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但是令人不解的是,既然不是在册的共产党,为何要打着共产党八路军的旗号,而且实行的路线和纲领,就是彻头彻尾的共产党人。不仅如此,好像同延安的共产党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对国民党有着天然的戒备心。据李克农报告,一个月前被这支“特纵”释放的我情报人员,与一同被俘的日谍和国民党军统人员相比,受到差别悬殊的对待。所有日谍都被残忍地折磨致死,无一幸存者。关押国民党军统人员和我方情报人员的大院子,只被一道铁蒺藜网隔开,却成了天堂和地狱的分界。军统人员每日只有两顿饭,都是难以下咽的不堪之物,每天只放风一次,才30分钟的时间。严刑拷问是家常便饭,一到夜晚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屈服的很快被押走,顽抗的都被毫不留情地处决。曾经有一个军统人员壮着胆子质问来视察的一个军官,我们都是在国民政府军委会领导下的友军,为什么同是被关押的谍报人员,那边的共产党谍报人员却待遇优越?令人惊讶的是,当即被那个军官一顿拳打脚踢,还扬言,再多嘴就毙了你!而我方人员除了被限制不许出院子外,可以随意进出走动,每日好吃好喝烟酒管够,不仅没有人来审问,还送来一些书报,病了还有军医来给送药。国民党的军统人员羡慕得不得了,我方同志有时于心不忍,偷偷递过去一点食物和香烟,被看守的士兵撞见几次,也只是口头警告,没有任何处罚,供应丝毫不见减少。本来我们的同志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没想到隔壁的国民党军统人员,连押走带被杀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除了中间的铁蒺藜网被撤掉,增加我方人员的活动空间外,仍然没有人来审问。除了个别的士兵态度和语言有些粗鲁外,大部分都对我方人员友好,尤其是军官彬彬有礼,问寒问暖,还对态度有些生硬的士兵横加训斥,只是拒绝回答我方人员的任何问题。在释放我方人员的那一天,全体同志被带到一间大屋子,里面有一位姓苑,军衔是中将的高级军官,还客气地向我们的同志道歉,每人送了20块银元,军用干粮,罐头,通行证等,还是没说任何实质性的问题,并派士兵一直护送到晋察冀军区的地界才回去。
MZD听完汇报感到十分惊讶,尤其是打开被释放人员带回来的书报包裹,几乎晕了过去。里面有一本印刷十分精美,封面标题是“论持久战”,作者赫然写着“MZD”三个毛笔字,完全是他本人的手写体。勉强抑制住狂跳不止激动的心,翻开阅读内容,又是一阵犯晕。不仅这简体字头一回见到,还有一些不太认识,就是论持久战目前还在刚刚构思打腹稿阶段,这里面都是他尚未搞清和犹豫中的观点,都在这里清晰的表述出来。这是我写的吗?他在问自己,可这就是自己要写的所有问题答案。他又翻了翻封面,没有日期。据说,这本书在“八路军特别纵队”人手一册,乖乖,我不是在梦里吧!掐了一下大腿,唔!还知道痛,不是梦里。MZD的《论持久战》应该是在一九三八年五月发表的,主要是总结十个月的抗战形势。而这时还是在1937年12月,为了不穿帮,这本《论持久战》中的“十个月”,都改成了“五个月”。
几天前,为了这次会面,召开了多次会议,并且特地将聂荣臻司令员、柳林支队长等同这支神秘部队打过交道的同志,紧急召回延安,参加GCD的高层会议,并详细地介绍这支部队的情况。几乎中国GCD的高层领导都来了,张闻天、任弼时、周恩来、刘少奇、朱德、王明等等,有不少人是从外地急三火四地赶来的,如彭德怀、左权、彭雪枫等人。聂荣臻同志先做了介绍,他对这支部队的归纳是:信奉马列,来历不明,不可思议,亲切如故,素质很高,作风凶悍,谦虚有礼,爱护百姓,就差说这支部队比共产党还共产党,比八路军还八路军了。聂荣臻详细地介绍了同特使王鹏打交道的整个细节,先进的武器装备,比日军军装做工面料还精细的军装,有点近乎奢侈的部队供应的口粮,同工农红军相似的帽徽,建军日期也是在1927年8月1日,当介绍到这支部队已经消灭了日军至少5个师团,居然还有飞机和坦克的时候,会场掀起一阵惊讶之声。聂荣臻同志还介绍了,就在南京沦陷不久,这支部队派出了约一百多人的特遣队,据说在南京给鬼子制造了很大麻烦。而且,他们的电台和报纸首先独家报道了日军在南京的大屠杀,还有大量的彩色照片,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在整个世界还没有这项技术,而他们居然应用了。世界各国舆论都在谴责日本,搞得日本政府十分被动,下令调查南京事件。不过,他们在攻占石家庄后,居然没有一个日军俘虏,很显然,都被杀掉了,说是对南京大屠杀的报复。倒是我们晋察冀部队抓了不少漏网的日军俘虏,听说我们优待俘虏,都跪地磕头感谢,嘴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据翻译同志说,鬼子在说“灰八路菩萨的干活,绿八路魔鬼的干活,都是八路,为何一个菩萨一个魔鬼的干活?”,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看来鬼子被这支部队的确打怕了,战斗力确实很强啊,MZD心里暗暗合计着。聂荣臻讲完后,MZD又点名让柳林补充。柳林从一个绿色的挎包里,就是王鹏师长送给她的那个,掏出了59式手枪、人造革武装带、塑料打火机、压缩饼干、半导体收音机、军用罐头(基地抗日军用食品厂生产)等物品,这是同王鹏的两次见面中,王鹏送给她的,柳林说明这些都是这支部队的常用物品。不过很显然,柳林没有拿出全部,喜爱的化妆品、钢笔、笔记本等被打了埋伏。到会的各位首长不认识这个塑料盒子是什么东西,朱德总司令摇摇头放下59式手枪,又拿起半导体问柳林:“小柳同志,这是啥子东西嘛?”,“总司令,这叫半导体收音机”,柳林说着就打开了开关,里面传出了清晰宏亮的女声,基地的抗敌之声广播电台正在报道南京大屠杀。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在这个时代只要拥有一台电子管收音机就相当了不起了,在座的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么精致小巧的收音机还是头一次见到。MZD很感兴趣的拿过半导体:“很不错嘛,小柳同志,你这是在哪里搞的呀?”,“主席,这是西北集团军王鹏师长送的,现在交给组织吧!”,一说到王鹏,柳林的脸不禁有点微微发热。MZD看着柳林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朱总司令对视了一眼,“喔…。喔……,人家送的礼物,我看组织上就不要干涉了吧,啊!哈哈哈哈”,两人都笑了起来,柳林的脸更红了。
窗外传来第一遍鸡叫,把MZD从思绪中拉出来,天快亮了,就要同这支神秘的部队领导人见面了,MZD吹灭了灯躺在床上,仍在想着,明天该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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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行…寻根
何为根?一棵松树无论枝叶多么繁茂,即使烈日喷焰也晒不死,严寒冰雪更加郁郁葱葱,如此旺盛的生命力来自哪里?那就是…根。贫瘠的黄土高原,有一座被誉为革命圣地的延安城,中国GCD正是在那里,喝延河水吃小米发展壮大起来,最后终于走出那块贫瘠的土地。如果中国GCD是一棵常青大树,那么,他的根最初就是在那里产生的,深深地埋藏在人民群众的深厚土壤中,在那里汲取丰富的营养,这个根我们又称之为“延安精神”。战邪司令员和董良政委,虽然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在后世成长起来的中国GCD党员,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渴望寻到根,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根。
按照晋察冀军区同特使王鹏师长商议的结果,临时突击建了一个机场,由中央警卫团派部队布置了严密的警戒,没有欢迎的鲜花和人群,只有中GONG高级领导们云集在这里,怀着兴奋、好奇、困惑和焦虑的复杂情感,等待着神秘人物的到来。今天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碧空如洗,中共的巨头们三一群俩一伙,聚在一起低声谈论着,尤其是聂荣臻司令员的周围,人们不停地打听所能想象的所有细节。
上午8时整,东北方向的天际传来阵阵马达声,开始只是几个黑点,渐渐地人们看清了,是5架怪模怪样,没有翅膀的草绿色飞机,醒目的带有八一字样的红色五角星的军徽清晰可见,像几只巨大的蜻蜓,围着机场绕了几圈后,慢慢地垂直降落下来。除了聂荣臻已经见识过,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奇,其他在场的所有人都已是目瞪口呆,如果是日本人的飞机,延安不是完了吗?真有些后怕!战士们都不由自主地将枪口指向飞机。
这是5架黑鹰直升机,战邪和董良率领随行人员乘坐2架,其他三架装载的是他们给老一辈革命家们精选的礼品。战邪和董良走下飞机,他们都穿着草绿色呢料军礼服,没有扎武装带,脚穿三接头黑色军用皮鞋,肩上佩戴的是上将军衔,三颗大金色五星在红肩章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哎!哎!别说三接头皮鞋太土,把现代自由市场上最劣质的鞋拿到那个时代,都是高级品,就这,在延安人们的眼里简直是豪华透顶了。其他随行人员都是身着棕黄色迷彩作战服,脚踏棕色矮腰军靴,军官都佩戴54式手枪,一律右侧夹着制式文件包。警卫战士头戴钢盔,清一色56式冲锋枪,但只是斜挎在胸前。延安的共产党高级领导们,只是穿着臃肿的粗布棉衣,脚下是手工衲制的棉鞋,只有王明等人穿着还比较整齐。言而,这就是他们所能拿出的最体面的衣服了,日常穿的衣服几乎都有补丁。
战邪司令员和董良政委快步走到MZD一行领导面前,以标准的军人姿态给所有的革命老前辈敬了个军礼,举起的右手久久不肯放下,他们看到老一辈在这贫瘠的山沟里,穿着朴素,粗茶淡饭,由于长征路上造成的营养不良,甚至还没有完全恢复,却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和崛起,在忘我的奋斗。两个人激动万分,站在他们所敬仰的MZD和朱德面前,不由自主地热泪滚滚而下。“毛主席,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周总理……”,战邪司令员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要知道,当时的MZD才44岁,怎么能这么问候呢?战邪是把眼前的MZD当成了后世的MZD了。随行人员中,也有几个来自未来的军官,其中有两名女兵,都是显得十分激动,眼里甚至含着泪花。
MZD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若无其事地走向前,同他们一边热烈地握手一边说:“欢迎啊!欢迎让鬼子闻风丧胆的两位将军,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战将军,喔!你就是董将军吧!”,随后MZD向他们一一介绍了站在前排的主要中央领导同志。渐渐地战邪和董良都冷静下来,微笑着和领导同志们握手敬礼,不过,到了周恩来的面前时仍然显得很激动。其实,这里的领导差不多他俩都认识,走到王明面前时,还特地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党史里的知名人物。在战邪和董良上中学时的政治课中,就知道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害的红军损兵失地,最后不得不进行战略大转移,被迫进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此时,王明刚从苏联回国才一个月,现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共中央长江局书记。主张对国民党只要团结、不要斗争,使他领导地区的革命事业又受到严重损失,总之,给人的印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现在的王明看起来挺精干的,大眼睛很有神,个子不高,微微发胖,长得有点像王若飞同志。更令战邪和董良感到惊讶的是,在欢迎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他就是后世的军委主席邓少军同志,目前的职务是八路军总政治部副主任。战邪和董良都紧紧握住这位后世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手,当时的心情极为复杂,很难想象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经历的时空剧烈地跳跃性转换,同时看到了在两个不同的时代的一个人,那种感觉用语言是不能描述的。随行的摄影师摄下了历史性的会见,虽然延安也有新闻记者,只是用老式的笨拙的照相机,由于胶片十分短缺,没按几下快门。而随行的两个记者就不同了,不仅录像录个没完,照相机的闪光灯就没停过,最使人眼馋的事,脖子上居然挂了3个照相机。我们的两位女兵好像对彭雪枫很崇拜,拉着非得要合影。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