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觉得脑袋好重啊,晕乎乎的。
烈酒的后劲太大了。
还没坚持到五秒,脑袋一搭,枕在夜司寒的小腹处,一动不动。
夜司寒有力的手指捏住那下颚,提起。
唐钰仰着脸,脸上酡红,连小嘴都是艳丽诱人的,如同那玫瑰冻,又软又好看,极其诱人。
只是眼睛闭着,醉了个彻底。
夜司寒端详了她半晌,薄唇才开启,“这就是你说的赎罪?可惜,我对死鱼没兴趣。”
早上,唐钰翻了个身,渐渐有了意识,顿时觉得头疼。
她手贴着额,适应了那种钝痛感,才睁开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是她的房间。
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睡衣。
她回想了下昨晚,喝了三杯酒就醉了,还和夜司寒说了些话。
好像还跪在他面前,想去取悦他。
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来是醉晕过去了。
看了眼房间里的电子钟,已经快十点钟了。
洗漱换衣服下去,站在大厅入口,看到了停在外面的劳斯莱斯。
夜司寒还在夜宅。
“唐小姐,这是夜先生让我给您熬的醒酒汤。”温伯过来,盘子里放着一个小碗。
唐钰没喝过,端着用勺子喝了口,怪怪的味道。
不过全部喝下去后,那种头疼的感觉确实是轻了。
“夜司寒呢?”
“夜先生在书房。”
唐钰心想,这个野心大的男人怎么没去公司呢?
她走过去敲门,听到里面低沉的应允的声音才推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桌后面,男人气势深沉,一丝不苟地盯着电脑。
唐钰先没敢打扰他,站在那里。
昨晚上她说的那些话,夜司寒是怎么想的?
这男人深不可测,无法揣测他内心的想法。
“说。”夜司寒瞥了她一眼。
“我上午要去剧组,先过去?”唐钰同他商量。
“吃了午饭。”
“哦好,那我去给导演打电话。”唐钰小心地瞅了眼夜司寒的脸色,转身出去了。
资本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导演都不敢有半声异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