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不负责任,我的自私自利!”
&esp;&esp;“明珠,你现在知道错了还来得及,小郁需要你,就算她已经长大了,她还是需要你的,以后不要再顾什么仇恨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算我们萧家不出手,宋泽伦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esp;&esp;萧明珠不明所以的看着萧龙祥,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萧龙祥嗤笑一声:“你以为墨宸钧对小郁只是玩玩吗?我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就把小郁放心的交给他,我还有这个资格做萧氏集团的董事长吗?”
&esp;&esp;“爸,你是说?”
&esp;&esp;“墨宸钧早就已经有所动作了,宋泽伦这些年做的事情,有多少是来自正规途径,他这种生意,要是只靠正规途径,生意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
&esp;&esp;“父亲说的是,可是宋泽伦的进货渠道,就算是我,也一直查不到底。”
&esp;&esp;“这是当然,宋泽伦可是连自己的女儿都防着,更别说是你了,不过墨宸钧有本事,他还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esp;&esp;萧明珠眯了眯眼睛:“如果是这样最好,要不然宋泽伦逃脱法网,我绝对不甘心啊父亲!”
&esp;&esp;“你放心,就算你撤诉了,宋泽伦也没有可能从市安局出来,现在你也明白我的用意了,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处理吧。”
&esp;&esp;“父亲,这件事情处理起来恐怕有些困难,毕竟市安局已经受理案件了,且宋泽伦也对罪行供认不讳,要撤诉,不是我说了算,市安局要是追查下去怎么办?”
&esp;&esp;“你只要做你自己的事情,接下来市安局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我跟你说过了,小郁的案件是秘密档案,市安局没这个资格查阅的,这案子只要我们不出手,最终也牵连不到小郁那里。”
&esp;&esp;萧明珠点头表示明白,立即去了市安局,案件是范醇受理的,事关阎郁,同事们都非常认真,唯独缺少当年的资料,正想跟萧家人了解一下,萧明珠却来说要撤诉!
&esp;&esp;“萧女士,您为什么要撤诉,这案子跟您女儿有关,难道您不想帮女儿找到凶手,为她出一口恶气吗?”
&esp;&esp;这话是李东旭说的,明显是有些着急了。
&esp;&esp;他当然着急,大家都在为这个案子忙里忙外,现在原告说要撤诉,这不是让他们为难嘛!
&esp;&esp;萧明珠知道没那么简单,直言道:“我们萧家不想招惹麻烦,也不想这件事情对我女儿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不想参与其中,至于你们要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情,只要宋泽伦承认了罪行就可以,你们完全可以按照法律办事。”
&esp;&esp;“可是您这样的话,会让我们缺少很多有力的证据,宋泽伦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轻判,甚至是不判刑,这样也可以吗?”
&esp;&esp;“我想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就算以前有,现在也已经用光了。”
&esp;&esp;范醇在办公室里接电话,所以才让陆文刚跟李东旭接待一下萧明珠,他很快接完电话出来,神色间有些喜色。
&esp;&esp;“老大,萧女士说什么也要撤诉,你快劝劝吧。”
&esp;&esp;范醇比较理解萧明珠的做法,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而且五年前萧家是报案的,可现在这案件却无法查阅,显然是作为秘密档案被保密了,不是他们可以去查阅的,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案件复杂,牵涉太广,都是异类
&esp;&esp;阎郁是萧明珠的女儿,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女儿了,又怎么容许自己的女儿被如此侮辱!
&esp;&esp;萧明珠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宋泽伦的脑袋上砸,砸的她的手和他的头上都是血,玻璃杯碎了,她也受伤了,可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esp;&esp;范醇等人原本在另外一个监控室里看着,见二人打起来,连忙去将萧明珠拉开,那个时候,宋泽伦已经满头血了,叫嚣着要他们将萧明珠抓起来,范醇使了个眼色,陆文刚就带着萧明珠出去了。
&esp;&esp;“萧女士,您跟他置气做什么,这监控都拍着呢,到时候我们也不好处理啊。”
&esp;&esp;“你们也都听到他说什么了吧,如果我连这样都能忍受,那我就不配当母亲,我亏欠女儿的地方实在太多,如今不想再亏欠了。”
&esp;&esp;“我们明白您的心情,可是刚刚这事儿,我们很为难啊。”陆文刚拧眉,似乎在思考。
&esp;&esp;“我打都打了,随便他吧,要是他要告我,随便!”
&esp;&esp;“那也没那么严重,我们范队正在里面帮您说呢,这要是说通了,也没什么,咱们再等等情况吧。”
&esp;&esp;“好,麻烦你们了。”萧明珠也冷静下来,她妆容精致,眉目上扬,又恢复豪门贵妇骄傲的模样,要不是她还满手是血,谁会相信,昔日的第一名媛,也会为了女儿如此疯狂。
&esp;&esp;审讯室里,宋泽伦就没那么好运了,满头的血还没有处理干净,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到眼眸,顺颊而下,双手被拷在椅子上,也不能抬手去擦一擦,时不时的抽动脸颊缓解痛痒,被折磨的够呛。
&esp;&esp;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范醇却似乎没打算找人过来包扎,淡定的坐在审讯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兴味盎然的看着他。
&esp;&esp;“警官,我知道你们都看到了,她打我,看看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也不管管,我告诉你们,这是包庇,我可以在法官面前告你们!”
&esp;&esp;“行啊,你尽管去告,但在这之前,我们会向法官说明情况,宋先生,你觉得怎么说才好?就说你诽谤萧女士女儿,导致她情绪激动才出手伤人,搞不好法官会认为萧女士是正当防卫,你是罪有应得,这么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你安排一个有女儿的法官?”
&esp;&esp;宋泽伦被气得唇角颤抖:“你,你们这是徇私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