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公~”她清了清嗓子开口了,故意捏处的矫揉造作的声音让赵察也打了个哆嗦,“你有没有听见狗叫啊?”
&esp;&esp;发现她顺势挽住了自己的手臂,整个人都倚了过来,半个身子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脸上还带着娇羞的表情,赵察差点笑出声来,但他在外面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一般都会配合程清清的表演,于是他假装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沉声问道:“什么狗叫?我没听见?”
&esp;&esp;“哎呀~就是那种狗嘛,”做作的一跺脚,程清清也为自己感到恶寒,但一个演员的修养让她坚定的把这出戏演下去,“就是那种,单身的,没有对象的,看到别人有对象就嗷嗷叫的那种狗!”
&esp;&esp;等程清清走远了,被她辣到眼睛的管杉咂咂嘴,才反应过来。
&esp;&esp;她骂自己是狗?!
&esp;&esp;对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管杉咬牙切齿了半天,低头一看旁边的婚礼用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esp;&esp;为什么还要自我带入到她说的“单身没对象”的狗?这不是自己找气受吗?
&esp;&esp;草(一种植物),这样一想,怎么感觉更气了?!
&esp;&esp;走出老远,程清清一回头,发现管杉正站在路中央,哪怕隔得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到那股气急败坏的劲,程清清也不装了,发出一阵爆笑声,让听见她笑的管杉更气了。
&esp;&esp;当然,赵察还是一如既往的含笑看她闹。
&esp;&esp;她现在这样,虽然看起来坏了一些,但总比早上埋在他怀里委屈的哭要好的多,至于是不是伤害的管杉?
&esp;&esp;先撩者贱,这个道理赵察还是明白的。
&esp;&esp;接下来两人就没遇见什么奇怪的人事物了,顺利的在人山人海的供销社里抢到了足够置办一桌席面的菜就打道回府了。
&esp;&esp;好像是想要弥补自己这段时间不在让程清清受的委屈,赵察主动接手了做饭的所有工序,他围着程清清专属的粉色委屈,在厨房里干脆利落的切菜炒菜,让两个没见过他做菜的小孩发出一阵阵惊叹。
&esp;&esp;而程清清则像一个无情的奴隶主,搬了一个竹制圈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还时不时的点个菜、指挥一下赵察,简直是优哉游哉,美的不行。
&esp;&esp;在程清清的“指点”下,一桌菜很快就好了,一家四口坐在桌子旁,共度了这一顿迟来的团圆饭。
&esp;&esp;等酒足饭饱,又亲眼看着程清清午睡,赵察悄悄的起身去了程树苗的屋里,不等程树苗喊他,他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之后开口问出自己的问题。
&esp;&esp;“来,树苗,说一说吧,我不在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esp;&esp;、蛛丝
&esp;&esp;从程树苗屋子里出来之后,赵察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出了很久的神。
&esp;&esp;冬日里万物萧条,那颗桂花树的叶子也都掉光了,尚未长出新叶来,凛冽的寒风一吹,光秃秃的树枝就跟着摇晃,发出萧萧肃肃的声音,像极赵察此时的心境。
&esp;&esp;“察哥?”程清清午睡之后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赵察不在身边,她慌了一瞬,连外套也来不及穿,就下床来找他,发现他好好的坐在院子里,这才如释重负的嘟囔了一句:“察哥,你怎么了?”
&esp;&esp;听见她的声音,赵察回过头去,看到的就是穿着毛茸茸睡衣的她一手扶在门框上,一手揉着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esp;&esp;阴沉的天空下,昏蒙的光线里,她就是那抹唯一的亮色。
&esp;&esp;方才萦绕在他心头的那些沉重的情绪仿佛被一阵春风荡开,他也露出一个冰雪消融的笑来,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esp;&esp;“怎么不穿袜子?”走到近前,赵察才发现她衣服也没穿好,一双白生生的脚没穿袜子,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踝,冷风一吹,两只脚就无意识的动了动,看起来可怜可爱,“进去吧,外头冷。”
&esp;&esp;他一靠近,程清清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但他身上沾染了一整个冬末的寒霜,甫一触到,程清清就打了个寒颤,她皱了皱鼻子,手臂虽然还缠在他身上,上半身却使劲儿往后仰,一副嫌弃的样子道:“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身上冷死了!”
&esp;&esp;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赵察快步的将她抱进被窝里,自己也换上了睡衣,陪她又睡了一会儿。
&esp;&esp;虽然程清清睡着之后,他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esp;&esp;“哎呀,姐夫你就不要问啦!事情都过去了嘛!姐姐和我都好好的,没事的。”
&esp;&esp;想起程树苗说的那番话,赵察就觉得心揪成一团。
&esp;&esp;独自带着弟妹回乡、遇见拐卖团伙、进公安局、一回家就被婆婆打
&esp;&esp;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去面对,而在她惶惶不安的时候,解救她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韩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