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忍吧!
是以、当徐先生夜间准备回房间睡觉时才发现,自己被关门外了。
磨山关不住他,不见得公寓也关不住。
徐先生站在卧室门口,双手叉腰,瞪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险些给气出心脏病来。
这夜,他没能进卧室。
清晨,安隅被敲门声吵醒。
及其不耐的起身开门,入眼的是站在门口一脸郁结之气的徐先生。
许是起床气作祟,轻嗤了句:“大清早的是要干嘛?”
“拿衣服,你说干嘛?”徐先生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晚上过去没有好转,反倒是见了安隅之后越来越严重了。
感情她这晚睡的还挺香。
安隅瞪了人一眼,转身,又往床上去了。
徐先生站在门口,见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伸手,大手一扬,安隅身上的被子不见了。
如此一闹,睡意醒了大半。
“你神经病啊?”怒火喷张,话语张口就来。
徐绍寒:、、、、、、、、。
“被子还给我,”安隅从床头爬过去伸手就要去扯徐绍寒手中的被子。
但男女力气,终究是有所悬殊。
论徐先生此时是何心情?
昨晚被拒之门外就罢,晨间起来还被骂神经病。
这人本就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儿更是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哗啦,一扬手,将被子还给她了,何止是还给她了呀?
整个都罩她头上了。
不是要?
给你。
都给你。
徐先生晨间在安隅的骂骂咧咧声中出门。
如此一闹,若是还睡得着,只怕是神了。
赵家,因着昨日胡穗陪着赵波出了趟门,昨夜又回来的晚,是以并不知晓徐绍寒送了补品一事。
于是,当这日清晨坐在餐桌上吃饭时,赵书颜搅拌着手中的燕窝羹,看了眼赵波之后,才柔着嗓子开腔:“昨日徐董派人送了补品过来,忘记同父亲讲了。”
赵波闻言,吃早餐的手一愣。
“可有说什么?”
赵书颜想了想,摇了摇头,并未说是让周让代送过来之事:“没有,就说了几句恭贺我出院之类的话语。”
恭贺出院之类的话语?
按往常,徐绍寒若是要来,怕是要亲自来,也绝不会挑他不在家的时间来。
今日、不同。
赵波目光一深,遂问道:“谁送来的?”
“周特助送来的。”
赵波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极快,但是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