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一股愤怒,情绪起伏。
“那么,克利夫先生,下面请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秘密没说,是谁指使你跟踪古德子爵。”
“你是不是外国间谍?”
“我要知道全部。”
不自觉吞咽口水,比尔环视一周。
他看到所有人眼中充满审视、疑惑、惊讶以及防备,只有自己孤立无援。
「他们为什么感到。。。。。。」
「感到疑惑?」
「……」
「虽然我对这个国家还不够了解,但所有平民都懂法律?」
「怎么可能,如果依靠星期日学校维稳的国家都有这种国民素质,那律师可以永远消失了!」
心脏每分跳动超过120次,快速思考当下局面。
比尔知道即使被人发现不正常举动,也绝对不能实话实说。
「那家伙还在诈我!」
“别开玩笑,我是外国间谍?”
“沙威警长,我没上过学,也没人教我法律知识,但你不能随意污蔑!”
“三年前我从乡下来到首都,依靠托马斯先生帮助才活下来,我可没有家庭教师告诉我每个单词该怎么发音!”
“如果语调也能成为证据,那没上过学的穷孩子都是叛国者!”
“我的身份来历,新编社托马斯主编可以为我做证,报社所有人都可以!”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如果提问结束,我要求得到释放,你们无权关押我这个可怜的社会底层依靠银行贷款活下来的普通人!”
奋力拍击铁皮桌,比尔用吼叫发泄,声音激动嘶哑,面目赤红,野兽般怒吼在冰冷的房间内回荡。
即使不那么理性,他的一番话还是镇住场面,整个审讯陷入僵局。
“你……”
“克利夫先生,不要激动,我并不是嘲笑你的身份……”
沙威欲言又止,毕竟以他的侯爵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也无法继续逼问。
这是贵族的傲慢。
比尔对所有猜测矢口否决。
他已经认准,只要警察拿不出证据证明他和子爵失踪案有关,他们就没理由一直关着自己。
尤其他还是激进报社的记者,私人报社最喜欢抓住政府把柄不妨,大放厥词要求政府改革。
“这些只是猜测,克利夫先生,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深叹一口气,沙威也陷入纠结。
“你可以离开,不过要等我确认你没有嫌疑以后。”
“沙威警长,您不能放他走,绝对是他绑架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