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正值青春年少,脉象均是稳健有力。
唯一的乐趣,是在这些人的奖励积分跳出来时,可以将人对应上那本《氏族杂记》里的内容。
崔神医很有原则,说一百两,就是一百两,多一文钱都不收。
不过他的药童在旁列出了数张药材清单,想要为义诊捐赠的人可以领走一份。
来都来了,本就是花钱买个交情,自然也没人会空手而归。
程小棠逐一为锦衣玉食的少男少女们送上“早睡早起多锻炼”的健康建议,飞快地走完过场。
随后干脆地扔下崔神医,跑去看萧昀舒给王耀祖扎针。
就在短短的一盏茶时间里,王耀祖突然开始头痛,紧咬的牙关和额头滚落的汗珠,足以说明疼痛的剧烈程度。
在萧昀舒为他施针后,唇色才没那么惨白。
“老夫医术不精,实在看不出原委。”方老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
郑大夫也是束手无策,“萧小大夫针法精妙,在下自愧不如。”
萧昀舒淡淡道:“这套针只是暂时压制住症状,并未找出病灶,二位无需妄自菲薄。”
程小棠重新仔细地感受着王耀祖的左手脉和右手脉,不知是不是被针压制住了,脉象除了稍显急促外,跟之前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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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神医,我们都不行,就靠你了。”
崔神医倍感压力地坐下来,“萧小侯爷,把针撤了吧。”
萧昀舒看了眼沙漏,不紧不慢道:“现在撤掉,不及时治疗,疼痛会加三倍。”
他不确定王耀祖能承受得住。
“那怎么办?”崔神医惊了,“难道要他一直被扎成刺猬?”
他还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这个问题程小棠可以解答,“施针一个时辰后,患者暂时恢复常态。必须尽快就医,否则下次再犯时,疼痛也会加剧。”
虽然她目前只扎过小木人,针法和功效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萧昀舒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棠宝说得没错。”
“你行不行?”王耀祖刚缓过劲儿来,汗水浸湿了睫毛,同样的话说得软绵绵,没了挑衅的力度。
崔神医翻了个白眼,“省点力气吧。”
“我问你答,这可是关乎你小名的大事,认真点。”
王耀祖接过谢玲花递来的汗巾抹了把脸,礼貌地道谢,扭头又是一副欠揍的语气,“少废话,只管问。”
“什么时候开始头疼的?”
“半年前。”
“多久疼一次?一次持续多长时间?”
“最开始差不多一月一次,现在是每旬二到三次。”
王耀祖说到这里,向萧昀舒解释了之前的问题,“我有任务在身,并非擅离军营。”
他从小就崇拜一战成名的定安侯,不想给萧小侯爷留下坏印象。
萧昀舒眸中划过一丝异色,陈述道:“不止你一人得病。”
王耀祖无意隐瞒,“目前有二十七人,出现与我类似的头疼症状。“
此话一出,原本在外竖着耳朵听的彭鸿轩等人,惊得连退好几步,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走。
该不会是疫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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