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棠兴致勃勃地介绍了自己的计划,“师兄,等我回家以后,就让人给你送种子过来。”
“咱们是亲师兄妹,我一定最相信你。”
抱朴子道长看着低调的大地主,嘴角微抽,“多谢师妹的信任。”
“种地确实是吾等行医之人,应尽的义务。”
云朝呢?
他想念出身顶级世家崔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爱徒崔云朝了。
“师兄。”程小棠试着合理化自己对种地的执着,“通过这些天的义诊,我感悟到预防胜于治疗。”
“要是能吃饱饭,很多人就不会生病。”
“。。。。。。”
抱朴子道长觉得师妹说得好有道理,只是他需要回屋静静。
路过低垂着眉眼整理脉案的萧昀舒,自闭了。
现在要说萧小侯爷这些天以来,只是帮忙记录脉案而没有任何谋划,打死他都不信!
程小棠看着师兄离开的落寞背影,不由得想到一句话:
他还是个五十多岁的单纯大男孩啊!
栖云道长也动了恻隐之心,准备再去敲打一下望凌观剩下的小道士们,可别在他离开后欺负老实人。
江陵府的情况愈发复杂,动辄就是叛国通敌、私开铁矿的罪名。
萧昀舒身份特殊,在沈三公子掌控全局后,萧家人于情于理都不适合留在平许县或继续往西走。
皇帝如今的注意力都在铁矿上,正是分道扬镳的好时候。
程小棠此行的目的已经圆满达成,自然要一起回关凌村,她迫不及待想要给家里的地施肥了。
临走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昀舒哥哥,鲁大师的回信到了嘛?”程小棠整理好田产和负责的庄头人选后,才拿出钦差大人写来的信看。
并非对未来的大徒弟有什么意见,而是这信封太厚了。
一打开,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她眼睛疼,下面还有五张带着标注的图纸,可见曹乐贤是真的在用心研究酒精蒸馏器。
只是画出来的东西嘛。。。。。。
与最终应该呈现的工具,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程小棠揉了揉眼睛,按照一二三四五的号码将五张图纸依次排开,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明明有标准答案,却能走歪成这样。
萧昀舒被棠宝脸上的表情逗得轻笑出声,“怎么?曹乐贤领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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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不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