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上神秘的湿地,她最美妙的一部分包裹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指尖也染上了她的味道,他忍不住想含住这根幸运的手指。
但他随即想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低下头用嘴唇舔去那些源源不断冒出的蜜液,不能浪费。
他的唇舌很灵活,却对莲花的敏感点不够熟悉,享受一会后,莲花将他的薄唇对准阴蒂,手指轻轻地揉着他的头顶。
像这样,对,嗯,不要太用力啊再轻一点,对对~以前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告诉他出招的缺陷,她依然谆谆教导,要教他快快的褪去青涩,才能被她在床上宠爱。
看着往日对自己动不动就不假辞色的人在自己的进攻下发出婉转绵长的呻吟,阿清的心里充满掌控她的快意,更加卖力地搅动她的身下,捣出黏糊糊的水声。
身体的快感冲击着莲花的理智,她的双手抚慰着空虚的乳房,带来更大的刺激。眼前时而是悦竹俊朗的眉目,时而是阿清哭泣的双眸,最后定格在阿清挺胸忍痛的快慰表情,讨厌的阿清变得又骚又浪,啊
阿清不知莲花的神魂飘去了哪里,只一味地蹂躏着可怜的阴蒂,让莲花的身体抽搐得越来越狠。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也要被莲花下面的嘴唇吞掉,舔尽的蜜液又重新流淌,他来不及接住的那些,让莲花身下的水渍淹没了床单一片又一片的喜庆花纹。
这是莲花和自己共同的杰作。
他跪行几步,拉下莲花掩口的手,让她看着自己,他俊秀的脸上都是她身体里流出的水,是她的痕迹。不,更早的时候她就
莲花,你快活了吗?
莲花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时候的她最随和。很快活,我喜欢。
阿清解开自己的裤子,长大后尺度惊人的性器没了束缚,一下弹了出来,龟头上流着晶莹的液体。
粗壮的根部却缠着一根细细的发带,勒得肉棒青筋毕露。
莲花凝神,自己今日并没有束发,他?
这是三年前你绑我的那根发带。自从那时他就对裸露身体十分敏感,连受伤也不让师兄上药,更别说让别人看到自己露出命根了。当初他鬼使神差地收起这根发带,肉棒硬得不行就自己绑上,却更加煎熬了。那个淫秽的评价像一个咒语,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响起,他也可耻地射了无数次。
他强忍羞涩,脸上的热度要炸开来一样,语气像撒娇一样软软的。
莲花,我道歉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你的道歉很有诚意,过来。
莲花拥住阿清,脸颊擦过他胸口青青紫紫的伤痕,咬住他胸口的红樱。
阿清感觉不只那个地方,整个人都被檀口撕咬着,细密的快感穿透了他的灵魂。
啊,不行,莲花,不行的下体已经要胀开了,他口中作着最后抵抗,手却不敢真的去推她,只是虚虚地抱着怀中的坏人。
莲花善解人意地停下,手轻轻地撸动着他粉嫩的肉棒:真的不行吗?
不不行的他喘着粗气。
在她的手指握紧那根东西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甚至还想挺腰去磨蹭,她手心微硬的茧子让他爽得不行,如果上下一起,他一定会马上疯掉的。
可是,你的坏东西从刚刚就一直悄悄地打着我的肚子。莲花想了想,握紧的手滑到底端的发带,又向上收紧,用拇指刮了刮龟头上冒出液体的小孔。
反复几次下来,阿清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殷红的嘴唇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他在说她坏。
那就坏给你看!
莲花咬上他另一边的红豆,舔弄卷压。
不,不!莲花,我会不行了,停一停啊啊!
阿清又一次被捆绑着肉棒射了出来。
莲花感觉男孩挣扎得越来越剧烈,然后一声闷哼,一切归于平静,但那跟含着男孩乳头的她没关系,她只是想舔舔他,好让他多多学习。
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他捧了起来,男孩淫靡春色的脸离自己很近,他定定地看着自己:莲花,骚货肉棒是你的。
啊,她也没想到阿清还记得,普通男孩子会这么在乎这个称呼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孩带着哭腔说:亲我,就像你亲师兄那样。
别哭,阿清。莲花擦去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阿清感觉一只温暖的飞鸟衔走了他的伤心,因为她的唇印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