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冰块被他压着在私处绕了一圈,然后往洞口一塞,手指轻推,冰块直直的坠了下去。
她也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洞口冷的急速收缩,那块冰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娇嫩的软肉被冰的瑟缩,根本阻碍不了它的步伐,那股钻心的疼被透骨的冷取代。
她的全身上下的温度仿佛一瞬间被抽走,那块地方已经被冰的麻木,腿被他分开,身体被压着,冰凉的唇舌在胸前舔舐。
他咬着柔软的皮肤研磨,红肿的乳头被冰的缩了点体积,疼与冰是她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果然,即使他用着温柔的外衣包裹粉饰自己,可是内里的性质还是不会改变,他从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可以怜惜她,可以体贴她,温柔的让她沉醉溺毙,可是这种时候,撕开了外衣最真实的他,从不会体谅她,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一直清楚他是这样的,我知道他内里是什么样。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涌出,鼻息呼出热气,身下却冷的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那块冰被融化成冰水,被喷涌而出的液体带出,原先的疼痛已经被止住,只有无尽的冷。
这一次已经没有因为疼痛紧绷的肉阻碍他的进入,她已经冷的反应迟钝,身体对于被撑开的疼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直入花心,那股冷意让他也同时大脑一紧。
缓了好久,他才开始抽动,摩擦升起的温度逐渐让她回暖,苏羲棠冷的抱紧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像一个濒临绝路的旅人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麻木的皮肉逐渐有了反应,被撞击带起的酥麻混合着冰冷一路传达大脑,她身体是热的,私处却是冰火两重天。
甬道里的内壁急速蠕动收缩,绞吸着他,被他撑开,撞击,摩擦。
六年前他见到了这朵花,让她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欢愉,六年后他又把这朵花放到冰雪中撕开外衣,让她在寒冷与痛苦中绽放到极致。
他们的人生好像冥冥注定就此交缠,难解难分。
这个晚上真的很漫长。
冷意在摩擦中退去,不再麻木的身体有了感觉,那是酸胀,酥痒,发红的软肉随着抽出被带起一点,然后又被压回。
快意到达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迟钝,然后灭顶的快感冲刷上来,身体痉挛着。
喉咙发干,不知道叫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随着他的动作而娇吟的。
他把剩余的香槟含入嘴里,对着她的唇,喂给她,有一些溢出顺着下巴流下到胸前,被他舔去。
该结束了吧,她想,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犹如被碾碎一样,大腿间火辣辣的疼。
可他还没到,他把她翻过来,摆了一个翘着臀的动作,肚子上垫了个枕头。
粗硬的物体顺着臀线滑下,再次撞击她已经不堪入侵的花穴,他抓着她的臀肉,力气大的手指几乎陷入那白腻的柔软。
似乎有了酒精的麻痹,大脑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那份疼痛了,嘴里不由自主的被撞击出溢出呻吟。
身体逐渐被他带动,愉悦感与痛感夹杂,她在地狱与天堂的边缘徘徊。
胸前那条漂亮的项链一下一下的拍打她的皮肤,打的有些疼,又有些钻心的痒,紫罗兰钻石璀璨的光芒在她眼下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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