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荧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掌心摸得自己舒服极了,忍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整个人向他贴了过去,向小兽一样缩成一团往他怀里拱了拱。
荧?阿贝多迟疑了一下,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他一只手扶着小猫一样不停往他身上蹭的少女,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
的确,这份药剂的副药材里有一味是具有拟态和催情效果的,但是具有强化身体效果的主药材同时还兼具镇静作用,且药性十分霸道,按理说会牢牢地压制住副药材的副作用
那么他有个合理的猜测,目前的状况也许是因为主药材的镇静效果对荧不起作用。
想通了这一层,他慌乱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对身体没有损害,只是催情的话,他可以给她尝试一下另外几种镇静类药物。
阿贝多在桌子边坐下来,在草稿纸上写下了几个药物名称。
荧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臂抱着他的脖子,红彤彤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撒娇一样蹭来蹭去。
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阿贝多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腰上,安抚地按了按,被按住腰窝的荧一下子身体就软下来,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稍微忍一下,药马上就配好。阿贝多说话时侧了侧头,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耳廓上擦过,让她浑身一颤。
即使单手配药,阿贝多也淡定从容,速度不减。他将配好的药剂哄着荧喝了下去,然而,荧在短暂地安静了一下之后,突然变得更加燥热。
呜呜,好难受,什么东西荧在阿贝多的怀里拼命扭动挣扎,浑圆的小屁股在他胯间来回摩擦,即使阿贝多心静如水,此时也被磨得火气上涌,两腿间一根坚硬挺立的性器埋在她的股沟间,硌得她难受极了。
又一次隔着布料蹭过那根勃起的肉棒,阿贝多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是什么东西在蹭他?
阿贝多伸手在她尾骨的位置一摸,拉住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雪白的猫尾?
正在他大受冲击、心神恍惚的时候,荧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那对乳肉柔软的触感让阿贝多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摸尾巴呜呜,好奇怪,变得好奇怪了
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着他的脸颊,阿贝多抬起头,又看到少女的头顶不知何时冒出了两只白色的猫耳,软乎乎的,看起来很好摸。
阿贝多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无视少女带着哭腔的抗议,伸手摸上了那对微微颤动的猫耳,在揉到心满意足之后,他最后捏了两下,换来少女带着呻吟的呜咽,才放下了作恶的手。
是我欠考虑了,看来镇静类的药物对你都没有效果呢。尽管少女此时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阿贝多还是自顾自地跟她解释,那份镇静药剂里加入了蓝宝石猫的毛发,应该是镇静药材的药性被你的体质所压制的缘故,跟上一份药剂的拟态副药材发生了反应
呜呜好热,帮帮我,我想要
被打断的阿贝多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实验结果汇报完毕,接下来就该做一些舒服的事了。
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他一肚子坏水又冒起泡来了。
阿贝多放松地往椅子靠背上一躺,一副无辜的、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对迷迷糊糊的荧说道:来吧,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吧。
荧遵循着本能爬到他身上,笨拙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他胸前的两点茱萸,顺着腰线向下抚弄,直到探入了裤子里面,握住了那根已经抬起了头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