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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有关神农架植物综合生态评价即神农架是否还有“野人”生存的动植物条件的前期研究等等计划基本完成,大队人马撤回北京,只留下几人继续进行资源研究和追踪。遗憾的是,兵强马壮的追踪组当时几乎是无功而返,没有找到什么新的东西……当时的计划是等到冬季大雪封山后,在基本无人打猎的雪夜,放几个热气球,夜间红外摄影,对整个神农架或者几个可能有“野人”出没的地区来个地毯式扫描。那些天,中国科学院空间科学与应用技术研究所的科学家已经进行了前期考察,只等冬天来临。

可惜,十多个冬天过去了,这个计划至今也未实现。

原因主要是经费的问题,那次神农架“野人”探险考察是一次官方支持,由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植物考察专业委员会具体操作的民间活动,有点类似于1998年名气很大的徒步穿越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也由中国科学探险协会操作)。当时,关于神农架,传的轰轰烈烈的还有所谓神农架林区政府悬赏50万元捉“野人”,拔根“野人”毛也要奖几万云云,当时众记者一较真,全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大家忙着辟了半天谣。

令人没想到的是,几年后,同版本的事情再次出现——1998年底有媒体惊呼:“说来恐怕难以令人置信,近日被全国媒体炒得纷纷扬扬的“神农架 悬赏50万元抓野人”“新闻”的“始作俑者”竟不是“神农架野人”的“监护人”——神农架林区政府。12月18日,湖北省神农架林区政府一位不愿披露姓名但表示“说话 能负点责”的干部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我们林区政府从来没有发 布过“抓野人”的消息!

此事的起因又是一个推销旅游的商业炒作:凡持“神农架野人探险旅游卡”者,可参加’99揭开“野人”之谜悬赏50万元活动,可进入“野人”出没频繁的原始森林自然保护区,拍到第一张“野人”照片奖50万元。……此卡售价500元。

——这样的炒作终于使有关方面震怒,表示要严肃处理。也使一些媒体在发问:“神农架野人”竟能被商业炒作到“火爆”的程度,这不能不令人沉思,尤其是在科学昌明的新世纪前夜。

在采访了对“野人”持否定意见的专家后,也有媒体发出了:“野人”之说仅系民间传闻而已;神农架根本没有“野人”;从人类学角度分析,“野人”一说是假的,在科学上根本不成立之类的片面消息……

这些,还有诸如“杂交野人”之类的恶性炒作,使近几年人们对“野人”是否存在这个原本严肃的讨论产生了一种戏剧感和滑稽感。

(六)中国乃至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一次“野人”考察

(六)中国乃至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一次“野人”考察

神农架“野人”考察的历史,实际上差不多也就是整个中国“野人”考察的历史。

回顾历史神农架的几次大规模“野人”野人考察,令人唏嘘。

说起来,神农架“野人”最早进入科学家的视野是在1974年的房县。当年7月,连续两期《湖北日报》内参刊登了有关湖北房县发现“野人”的情况通报,原文摘要如下:

(一)5月1日,房县上桥区杜川公社清溪沟大队革委会副主任、贫农殷洪发吃完早饭便上清龙寨山砍葛藤,他走到坡上,忽听身后坡下有响声,以为是人,便问:“哪一个?”问了几声,没人回答,等他回头往坡下一看,从坡下走上来快到他跟前的,是一个满身白麻色长毛,两脚走路的动物。这家伙伸出两只手走过来要抱他。殷洪发是个熟练的猎手,他立即使出全身力气用镰刀向这动物左臂一砍,这动物用右手抓他没抓到,他一只手抓住这动物头上一股长毛,一只手拿镰刀又向这动物左臂后面一砍,这动物用力把头一摆,头上长毛断下二三十根。这动物露出脸部,眼睛是红的,嘴象猴子,它从殷手中挣脱后,就“啊!啊!”叫着很快逃跑上山了。

(二)6月15日上午11时左右快放工的时候,房县红卫公社19大队第一生产队耕牛饲养员朱国强(贫农),在关山龙洞沟山崖上放牛(4头);忽然他听到小路上有响声,他就把带来的猎枪端起来做好准备,正在这时,一个满身长毛的类人猿走到他跟前立即痛快枪抓拄了,朱国强全力和这类人猿夺枪,抓了一个机会猛放一枪,不料从猿的腋下打出;没有打中。猿若无其事,还是拉着不放,双方用力推拉,一下都倒下地,又立即起来夺枪,推拉,又第二次双方倒地。这次类人猿正倒在一头母牛旁边,这头母牛用角顶了猿两下。这猿跑了。朱没敢顾4头牛,就往山下跑,跑了一段,回头一看,见那类人猿没有再跑,站在山上正用手抓痒。……这份内参中,还列举了赤脚医生陈续明发现猿窝并捡回猿毛,以及民兵上山搜查未发现猿但又找到一处猿窝和一根毛等等情况……因之被称为“中国第一个与野人搏斗者”。几十年后的今天,老人家身体仍很硬朗,每逢旅游旺季,殷洪发都会在房县新开发的“野人洞”旅游区,和游人合影。

1974年,这些情况很快逐级上报到了中央,中央有关负责人批示:请中科院速派人赴实地考察,了解真相。当时的中科院生物学部副主任过兴先连夜组织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动员中科院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关力量参与研究工作,并委派汪松、冯祚健、全国强三位助理研究员赴实地调查了解。据报道,1974年7月24日到8月16日,中科院“野人”调查小组由李建陪同,在房县地区进行座谈,并观察了殷洪发与“野人”搏斗的现场及“野人窝”,收集了部分“野人”毛。

在还没有回北京对所谓的“野人”毛进行科学鉴定之前,调查组对所了解的情况已经有所疑惑。关键点为两起发现“野人”事件,都只有一个当事人,所述的具体情节前后有出入,真实性可疑。冯祚健认为,至少有三点无法解释,首先,如果怪物是食草或杂食动物,为什么冒险去接近异类?其次,如果这个怪物是食肉类动物,扑向异类的目的当然是猎杀对方,但它却直奔猎枪而去,并和朱国强反复争夺,朱逃脱后也不追赶,其目的何在?再次,包括人在内的绝大多数动物,都不可能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下毫无反应,但这怪物却能在枪响之后仍然若无其事,那几头牛居然也无动于衷(暂且不说这个怪物有没有惊着牛)。这些举动都不符合动物行为学的理论。

带着满腹疑云,调查组返回了北京,投入到“野人毛”的鉴定工作中。当时的毛发鉴定结果为不支持有“野人”存在。这两位科学家后来成为否定派的重要人物。

在事情的另一面,众多当事者仍相信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当事人孙希清先生是房县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干部,当时是县工作队的工作人员。他给记者回忆说,1974年那时候,他是接到同事官玉林的报告说,桥上的群众因为害怕“人熊”不敢作农活了。5月15日他到实地走访了解情况后, 报告工作队上级领导李建,李建意识到其中的价值,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孙希清先生说:这些发现者都很憨厚,都是纯朴的农民,从人格上不可能说谎,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再说1974年,正在狠抓阶级斗争,也没有人敢对组织乱说话。

孙希清先生至今仍是坚定的肯定派,他坚信这东西有,是什么?有待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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