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许大茂你放了这个屁还是仗义屁喽,四合院这么多年我还真没瞧出来,你小子肚子里光冒坏水。”
刘海中瘪了一下嘴,颇为嫌弃的往后挪动了一下椅子,他是全院二大爷,自持身份,觉得跟许大茂坐在一起是有一些跌面的。
在刘海中看来整个四合院,唯一有资格坐头把交椅的人不是易中海,而是他刘海中,只是可惜这些年来刘海中一直没找到翻身的机会,始终被易中海稳压一头。
“行了,秋天夜凉,大家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长话短说,把今天这次开大会的内容讲一遍,秦淮茹你说说你的难处吧。”
易中海面无表情的环顾了下四周,止住了四周人的议论之后,把目光落到了已经酝酿许久情绪的秦淮茹身上。
瞧到一大爷这样说,四合院在场中人,除了李登云等知情者之外,瞬间心里咯噔一声:“这形势要糟糕呀,秦寡妇出来讲难处,那还得了?贾家的难处多了去了,但归根结底就是钱和粮,问题是钱和粮这种东西大家伙都稀缺的紧,哪里有闲钱去接济秦寡妇?”
秦淮茹却不大在意众人异样的目光,嘴里还没出声音呢,眼角的泪水便已经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往下滴溜。
“呜,呜,大晚上的劳烦各位邻居们受累,被我一个寡妇牵连着还要来开会,这些天家里的难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东旭走了,但剩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老弱病残仍要讨生活呀,家里几个孩子年纪还小,槐花刚学会走路没多久……”
话讲到这儿,秦淮茹哭声大作,同时藏在暗处的手,在大家视觉盲区下悄悄的掐了一下满脸茫然的小当,一瞬间孩子凄惨的哭声,让人不忍卒听。
个别心肠软的人都是背过头去,觉得贾家虽然在四合院风评不好,而且有过屡次只借不还的先例,但孩子是无辜的呀,所谓祸不及家人。
秦淮茹见时节已然成熟,用衣袖擦掉眼角的泪水,声音仍然在哽咽的说:“要不是几个孩子嘴里嚷嚷着饿,我跟婆婆哪怕是接树皮,挖野菜,吃玉米糊糊也不会向大家开口,实在是米缸里没了粮,挺不过去了……”
尽管早有预料,但李登云看着秦淮茹的精湛表演,仍然是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呀,演技妥妥的小金人水平,怪不得能够肆意的游走在各个男人之间,保持着那种爱而不昧,若远若近的勾人感觉。
不仅傻柱任由她搓扁捏圆,就连许大茂这个精明透顶的小人都折在了秦淮如手里,至少被秦淮茹忽悠走餐券。
在利用男性弱点牟取利益在方面,能跟秦淮茹扳一扳手腕的人估计就只有梁拉娣了。
梁拉娣同样是在钢厂上班,同样是美貌寡妇,一模一样的寡妇门前麻烦多,而且论起家庭压力这方面来讲比秦淮茹不知道恶劣上多少倍。
秦淮茹家只有棒梗一个男娃,除了心甘情愿的傻柱之外,更别提还有乡下亲戚那边可以打秋风,但是梁拉娣不仅男娃多,更重要的是只有自己独身一人。
唯一提供帮助的南易,喜欢的人还是丁秋楠,之所以帮助梁拉娣只是一时恻隐之心罢了,同样是寡妇,但是论起风评来讲,秦淮茹可以说的是声名狼藉。
这点李登云觉得无可厚非,秦淮茹忽悠粮食那是单方面的无条件吸血,是把人往死里折腾的那种。
被傻柱供养了那么多年,除了偶尔帮傻柱洗一下衣服,收拾卫生之外,没让傻柱得到一点好处。
最后迫不得已结婚了居然还带了环,目的就是怕傻柱有自己的孩子之后,疏远了棒梗槐花,但梁拉娣可不是这样。
为了餐券能跟同车间的工人打赌,一个女同志猛灌一瓶老白干,再晃晃悠悠的爬墙走路,愣是把车间的男同志们吓得脸色铁青,嫁给南易之后,更是一门心思的把南易当做了自己丈夫。
不仅让孩子认南易当亲爹对待,甚至南易间接害死自己儿子,梁拉娣除了最初的抱怨几句之外,更多的还是自责。
再看看秦淮茹,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棒梗那对傻柱可是没一点尊崇,张口闭口就是傻柱,这要是傻柱不小心的把秦淮茹的孩子害死了,啧啧……
胡思乱想一阵之后,李登云突然起了有时间见识下梁拉娣的念头,这位梁寡妇在样貌方面仅比秦淮茹逊色些,但是身段和年龄比秦淮如有太多优势了。
秦淮茹是那种面容雍雅,一副国泰民安的丰韵模样,而梁拉娣则身段高挑,匀称结实,梳着干练的齐肩短发,年龄上要比秦淮茹小上四五岁左右。
李登云这样想着,突然发现了个细思极恐的共同点:“这什么寡妇都长得这么貌美,看来娶个美娇娘是个危险的活呀……”
四合院这边等秦淮茹哭诉完之后,四下寂静无声,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带头响应接济粮食的人。
这事却也正常,哪怕是卖惨讲的故事再凄厉动人,大家听着滴几滴猫尿就得了,要是真刀实枪的出粮食,那事情的性质就不同了。
往常情况下,傻柱没被保卫科抓起来蹲小黑屋的话,这个时候绝对是傻柱头一个跳出来:“嘿,老少爷们儿们怎么都没有点怜悯心呀,秦姐好不容易开个口,不说别的,不能让孩子饿着呀。”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傻柱现在正在小黑屋里愁眉苦脸的呢,哪还有心思想到四合院的这事儿,而何家何雨水自然是不愿意平白无故出粮食的,所以众邻居各自对视了几眼之后,都像鹌鹑一样乖乖的缩着头。
一大爷见形势不对,咳嗽了一声之后,声音低沉的道:“这样秦寡妇操持着家里这么多嘴,确实不容易,我作为全院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有必要带头捐点粮食的,20块,15斤粮站刚背来的富强粉。”
听到一大爷说这话,坐在旁边的刘海中有些不满的哼哼了几声,磨蹭了片刻之后还是开口了,虽说不舍得粮食,好歹是全院的二大爷,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不弄点粮食是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