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之前猛禽老虎的突发事件,傻柱和那个被他推倒的街坊,吃准他怕报告公安,所以敲起竹杠来,那可是丝毫不手软。
不仅索要了巨额封口费,甚至逼着许大茂承认,往后但凡到周边公社放电影,农民同志们送的那些土特产见者有份。
纯粹把许大茂当羊毛薅了,这次许大茂组织解放邻居上山狩猎,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脚,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在感慨喝凉水塞牙的功夫,却见走在前面的阎解成突然脸色惨白,一脸的窘迫紧张无以复加。
“大茂哥,完犊子了,先前那个胡春光领着一大帮子荷枪实弹的猎户跑过来了。”
哆哆嗦嗦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阎解成鸡贼的躲在了最后面,生怕一不小心闹起纠纷波及到自己。
“什么?那个农家猎户,这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听阎解成这话,原本还老神在在坐山观虎斗的许大茂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条件反射的开始观察周边地势,决定稍有不对便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要知道公然撕毁诺言,想要黑吃黑的人可是他许大茂,万一胡春光这小子带人回来找场子,这穷山恶水的,一大帮子街坊还真不是农村猎户的对手。
要知道胡家村的这些猎户,那可都是庄家把式,犁地耕田,上山打猎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别的不多说,光是那百发百中的鸟枪,都比他那个半吊子汉阳造强上太多。
众人一看这架势,同样心虚不已,尤其是赵大春更是马后炮似的埋怨道。
“许大茂,这都是你一个人捅出来的篓子,先前明明跟人家农民小兄弟约好了,找到猎物之后人家要崽子,结果你非要出尔反尔,失信于人,现在人家过来找场子了,我们大家伙可不替你背锅。”
虽说赵大春这话有事后诸葛亮的嫌疑,但把责任全部归咎在许大茂身上,总比大家伙一起遭殃要好,因此话一出口,众多解放,赶忙随声附和,嚷嚷着要把许大茂绑起来,交给农民同志们谢罪。
“大茂呀,事情你也看到了,不是爷们儿不帮忙,是你犯了众怒,别怪大家伙了。”
傻柱自然是乐得见许大茂吃瘪,领着赵大春三下五除二的把许大茂捆绑了起来,任凭许大茂气的跳脚,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只等着胡春光等人过来时,把这厮推出来赔礼道歉。
万没料到,胡春光领着浩浩荡荡一群胡家村猎户,从南锣鼓巷众多街坊邻居面前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呀,这是什么情况?”
赵大春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觉得蹊跷要把许大茂押上去赔礼道歉的时候,却见胡春光不易察觉地朝众人摇了摇头,显然是想隐瞒众人相识的事情。
傻柱见把许大茂绑起来闹了个大误会,赶忙嬉皮笑脸的帮许大茂解绑,边动作边一边解释说:“大茂呀,兄弟这事儿多担待,你是经常到周边公社出任务的,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凶险性,刚要是不把你推出来挡事儿,大家伙指不定一个都回不去。”
差点被众人卖了的许大茂破口大骂:“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吗,先前胡春光那事,你们不是都同意默认了,一个个怂包蛋,……”
听着许大茂的恼羞成怒,众人都有些无言。
实则情况来讲,胡春光压根没把许大茂想要黑吃黑的事当回事儿,要知道跟许大茂等城里人合作,虽然说差点被黑吃黑,但最后的猎物还是没少。
胡春光自然是不会出卖许大茂,要是把事情捅到村里狩猎队,到时候大家都是白忙活一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对一个农家孩子而言,其中利弊还是显而易见的。
之所以领着公社狩猎队前往路过,缘由说起来也是好笑,居然是回胡家村的路上,胡春光又意外的发现了头熊瞎子,这种东西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济于事的,所以干脆的通知了村里狩猎队,多多少少能剩点油水。
只能说许大茂等人确实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闹的内部之间反目成仇,小市民之间的勾心斗角,龌龊往事可见一斑。
经历了胡春光这个闹剧之后,吃饭歇息的驴倌,赶着驴车按照约定时间不紧不慢的来接种人。
把这次狩猎的猎物搬上驴车之后,这次险象迭生的狩猎旅程就此告落。
李立国见尘埃落定,知道这次瓜分猎物的方案自己是凑不上什么话了,有些怏怏不乐的作战车架最后,旁边则是同样一脸不快的阎解成。
阎解成这次上山狩猎,用绷弓子狩猎了不少小猎物,但凡是路边碰到的山鸡松鼠之类的大多都没逃出毒手,本来喜气洋洋的准备回四合院之后显摆下上山狩猎的功劳。
万没料到傻柱居然以上山的猎物需要平均分配为由搪塞了过去,好不容易猎到的所有猎物,几乎功亏一篑,心里别提多别扭委屈了。
只是可惜在一众街坊邻居面前,他个人的反驳声音太过微弱渺茫,大家伙自然是不建议多分点,山鸡,松鼠之类的野味。
“解成,别难过,许大茂傻柱办事不地道,净搞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大不了下次留个心眼儿,再不掺和这些破事。”
李立国居然罕见的开始宽慰起人,虽说刚说没几句便放了个又长又响的臭屁,直把旁边的阎解成熏的辣眼睛。
但这热乎的话,仍旧让心里一片阴霾的阎解成稍微好受了些,一脸恨恨的瞥了眼旁边的傻柱和许大茂:“立国哥说的对,下次上山狩猎就跟登云哥一起,不仅安全可靠更重要的是公平,哪像现在一堆没出力的人坐享其成。”
听到下次上山狩猎,李立国脸上的肥肉颤了下,慌忙摇头拒绝:“这上山打猎跟我犯冲,我就只是宽慰一下罢了,可没想一起再上山的意思,千万别怂恿一起上山了。”
李立国边说边皱眉,经过这两次上山狩猎的辛苦程度,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