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锐又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窘迫的模样,“搞什么?”
柯简硬着头皮道:“性骚扰”
宁寒柯被她的话逗乐了,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哦,穿个衣服就是性骚扰?”
“那你之前语、言、挑、逗就不是性骚扰了?”那四个字说的又慢又重。
语言挑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的柯简都懵了,她红着脸小声抗辩:“我就是放个歌而已”
“哦。”宁寒柯好整以暇地拿出手机,搜索了之前柯简放的歌。
“andiwantyou,doyouwant,doyouwanttoo”宁寒柯的英文念得很好听,他道,“来,英译汉,翻译一下。”
“”柯简去拧旁边的车门锁。
但宁寒柯并没有解开。
宽厚又温热的躯体朝她覆盖而来——
宁寒柯和她隔着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柯简垂眼,睫毛颤抖的像一只将要飞出的蝶。
但他似乎只是细细观赏着她的神色,然后拿过她手上的衣服,抽身而去。
柯简抬头看他,宁寒柯的声音带笑:“怎么?你好像在期待什么,脸这么红?”
“”柯简闷声强撑:“我没,我就是以为。”
宁寒柯:“?”
柯简:“你要帮我开车门。”
宁寒柯:“”
柯简跟获赦般逃也似的从车上下来,疾步走回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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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柯平稳了下自己的气息。
幸好她刚才垂眼,要不然,她可能就会发现他轻颤的手指和发红的耳尖。
唉。
这人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上道啊。
难道非要他发一个“欢迎来性骚扰我”吗?
宁寒柯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安静地思索了下。
算了,他最多再忍她几天。
柯简睡前。
给宁寒柯发了一句晚安。
但没想到他礼尚往来,因为白天给他分享音乐,所以对方也甩给她一个音乐链接,歌名叫做——
《脸红的思春期》。
柯简捏着手机,将脑袋埋进了枕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