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得芳也热切款待,晚间并和鹤鸣再回到三义客栈欢叙。
一连三天,鹤鸣都和花得芳保持来往。
鹤鸣虽然交上了武功高强的花得芳,另一方面,却又渐渐大感不安起来。
因为在徐州郊外押着陶玉琳前往平顶山金龙寺的周天雄,临别时曾说三天后必定再赶回来。
如今三天已过,却音信全无。
沈月红自然也是焦虑万分。
他们和周天雄的相聚时间虽短,却看出他为人非常果断,必定不会失信,三天已过,不见人影,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倩。万一被天地教掳去,或是陶玉琳由他手中逃脱,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沈月红道:“师兄,若周大哥再不同来,我们也不能一直等着。”
鹤鸣道:“如果今晚仍不回来,我们明天就亲自到平顶山金龙夺走一趟。”
沈月红道:“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雨人焦虑的等到深夜,周天雄依然不曾回来。
毫无疑问,发生了意外。
第二天用过早餐,两人便离开三义客栈,出城往平顶山而来。
平顶山在徐州西北方,金龙寺位于半山腰中,穿过一片树林,便望见一座偌大庙宇。正殿之外,另有七八间偏殿,禅房节比瓴次,看来规模不小。
寺前是一片广场,只有两个小沙弥,站在庙门外。
庙门虽然敞开,却不见往来拜佛的善男信女。
鹤鸣和沈月红来到跟前,问一个小沙弥道:“小师父,贵寺住持方丈,可是圆觉老禅师?”
小沙弥两眼眨了几眨,一脸茫然,一面双手合十道:“施主是要找敝寺住持么?”
鹤鸣道:“正是要找贵寺住持方丈,圆觉禅师可在么?”
小沙弥两眼又眨了几眨,道:“小僧不知谁是圆觉禅师。”
鹤鸣顿感一愕,望向沈月红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月红道:“也许圆觉禅师并非住持方丈,所以小师父才不认识。”
小沙弥摇摇头道:“小僧虽然年轻,来到寺里也有三年,对寺里的所有师伯师叔师兄们全都认识,并不知道有什么圆觉师父。”
鹤鸣再望向沈月红道:“是否圆觉老禅师已在三年前圆寂了.所以他才不知道?”
沈月红略一沉忖,问小沙弥道:“贵寺现在的住持方丈是谁?”
小沙弥道:“是圆通师伯!”
鹤鸣方才还直觉的认为可能是周天雄记错了寺名,所以圆觉才不在金龙寺,如今闻知现在的住持也是圆字辈排行,足证周天雄并未记错。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知客僧人匆匆从大门内奔了出来,喝退两个小沙弥,打了一个问讯道:“两位施主可是由徐州来的?”
鹤鸣见他一开口就知道自己是从徐州来的,怔了一怔,道:“我们正是由徐州来的。”
知客僧人凝神向两人打量了一眼,道:“两位是烧香礼佛的?还是另有贵干?”
鹤鸣道:“我们是想来拜偈贵寺的一位圆觉大师。”
知客僧人脸色一变,道:“两位可认识圆觉师伯?”
鹤鸣道:“我们是慕名前来拜见,并不认识。”